错了?
怎么可能呢…
冷玉蝶对自己看人观物的眼力丝毫没有怀疑,盯着那桌上的画作,淡淡笑道:“既如此,想必郑公子所要开口的事情,也定是跟这画作有着几分的关系吧?”
“不错,确实有关系。”郑天养如实点头,终于有些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为什么会得到北王赵宇恒如此的器重了与信任了。
抛开貌美、身段;手腕、武艺不说。但是这份看人准确的毒辣眼光貌似许多七尺男儿都会被立刻给比了下去。
“郑公子但说无妨,如果能帮的上忙,小女子我绝对不会推脱…”冷玉蝶想了一想,笑道:“权当是我为了上次的事情跟公子再次赔礼就是了。”
“冷姑娘言重了,郑某虽是无官无爵,无才无势之人,但是心胸还不至于那么狭隘。上次姑娘已经给出了解释,现在就不用再提了。”郑天养放下手中的茶杯,抿了抿嘴,笑道:“我先不说是什么事情,请冷姑娘先帮我看看这幅画作能值几何…”
说话间,郑天养立时打开了手边的那画作,入眼处,一头吊睛黑虎立时露出了真身。
“我相信冷姑娘的眼光,请姑娘品阅品阅。”郑天养满脸是笑,紧紧的注意着冷玉蝶眼中神色的变化。道:“姑娘不必有所顾忌,我希望听到最真实诚恳的评价。”
不等郑天养再继续唠叨,那冷玉蝶已是收回了目光。郑天养微微一愣,错愕道:“怎么?姑娘已经看完了?”
冷玉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笑着问道:“郑公子觉得这幅画作如何?”
“实不相瞒,我不懂欣赏。”郑天养并不想隐瞒自己的缺点,苦笑道:“冷姑娘在王爷手下做事,在这水墨阁中见过的名画肯定不在少数,这就是我今天为什么选择来求冷姑娘赐教的原因。”
冷玉蝶有些意外这姓郑的小子居然这么坦荡,微微错愕之后,点头笑道:“好吧,公子既然这么看的起小女子,那我也就不推辞了。”
郑天养忽然有些紧张了起来,道:“冷姑娘尽管开口,郑某洗耳恭听。”
冷玉蝶红唇微启,道:“佳作凶画。”
郑天养一愣,追问:“没了?”
冷玉蝶点头,道:“没了,就这四个字足已。”
郑天养听的云里雾里,心中七上八下,苦笑道:“请姑娘细细说说,佳作凶画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
冷玉蝶伸手一指那桌上的画作,侃侃而谈道:“笔锋细腻,极其传神。黑虎虽没有越纸而出的既视感,但却已经有了八九分的神韵…确实是一副难得的佳作…”
说到这里,冷玉蝶忽然停了下来,微微沉吟后,话锋一转,道:“可是,笔者应该是选错了题材,实在是不应该以此凶兽做为本体创作…”
冷玉蝶正要继续分析,突然瞥见面前那姓郑的小子貌似眼中闪过了一道古怪的光芒,立时改口说道:“公子莫怪,我也是胡乱说的。…此画作没有落款,也没有署名,公子是从何人手中得到的?应该是位隐居的先生吧?”
郑天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笑呵呵的抬起头来,说道:“冷姑娘,听你的意思,这种类型的画作你在市面上还从来没有见过,是吗?”
“不错,从未见过。”
冷玉蝶如实点头,随即好奇问道:“郑公子,你能告诉我这是出自哪一位先生的手笔吗?”
“不好意思,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郑天养说着站起身来,对那白玉蝶拱手谢道:“多谢姑娘如实相告,在下还有些事情,这就告辞了…”
告辞?
不就是可以离开的意思吗?
还不等郑天养迈开脚步,一直站在一旁装作呆傻装的白松那小子居然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唰的一声收起那桌上的画作,动作快而麻利,看的郑天养瞬间有些懵逼起来。
“郑公子,请留步…”
冷玉蝶忽然迈步挡在了身前,笑道:“我虽然不知道公子到底是要做什么。但想必你是要出售这幅画作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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