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郎中令年少英才,臣附议。”
刚才那老臣,竟有些等不及了。
嬴稷踌躇,但看到苏铭坚定的神情,最后点了点头。
“准!”
内侍宣道。
苏铭得令,晃了晃腰间离雀剑。
“汝,可敢?”
羌牧一腔战意,哪还能迟疑,立即应承下来。
“这刀剑无眼,要是伤了大人那可就不好了?”
群臣退避,羌牧拔出了手中的剑,站在苏铭三丈之远处问道。
苏铭很清楚羌牧说这番话的意思,不过他也一样,定要叫这羌牧一月下不了床榻,免得以后又事麻烦。
“我就怕使者得在我秦多修养些时日了。”
苏铭咬了一下嘴唇。
“如此,看剑!”
羌牧话音未落,长剑就已经对着苏铭挥了过来,这一剑,势若奔雷,疾如狂风。羌牧一步,足足跨出好几尺之远,短短几步,就已经是到了苏铭面前。
苏铭以左奔雷为师,学的剑炉之剑。
将就后发制人,以速取胜,剑势为上。此时的苏铭,就连剑都未出鞘,只是双眼死死的盯着来人的步伐。
“好!”
常言道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说的就是此时苏铭的这般。猛然间,苏铭向后一跃,手中的离雀剑悍然出鞘,借着出鞘的力道,乘势削了过去,当面迎上了羌牧的长剑。
叮!
与人决斗,要取胜,一曰距离,二曰其势,三曰其意,这话是左奔雷说的。
这羌牧本来以三丈为距,早在心中作出了考量,奔跑过来,到了十丈的时候,才是剑势的最高处,也是这一剑威力最大的时候。
可苏铭此时,往后一退,这三丈已过,之后,羌牧的剑便开始力竭。这力由心生,羌牧的心只有三丈,过了三丈,心力已然不及。
而苏铭呢,在心间是早有打算,一直在蓄力而为。突然,离雀剑从剑鞘而出,一鼓作气,势头正盛。
一下子,两剑想碰,羌牧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手中隐隐有些发麻,户口被他震的生疼。好在他久经沙场,也非全然浪得虚名。心念一动,双手发力,收回长剑,身形径直往后退去。
见此,苏铭心间微微有些得意,这剑术,果然不错。可他手也不好受,毕竟这羌牧的力道,可比自己大了不少,自己学剑时日尚短,还是不能做到收发自如啊。
群臣观之,两人仅仅交手一个回合,又立马分了开了。
羌牧自觉轻敌,有些懊恼,此时正是双手持剑,神色警惕,小心翼翼看着苏铭,脚下来回走动。
苏铭呢,单手握剑,挺然而立。
“好!”
在场的许多臣子,乃是行家,一看便知苏铭占了便宜,不知道是谁先是大喝起来。
群臣激愤,为苏铭助威。
“某,用上全力了。”
羌牧丝毫不受这些影响,反而是越加重视起来,使出浑身解数,与苏铭对剑。
闻言,苏铭未语,只是用双腿迈开,双手持剑,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来回答羌牧。
左奔雷第一次授剑,就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