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话音一落,义渠群臣是面面相觑,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也是,这义渠王是王,他们是臣子,此时,长公子二公子就在殿中。苏铭这么一问,亏得他们之前还费了不少心机,现在一并是用不上了。
上首的翟荣与长公子二人,正好是面对面坐着,两人“眉来眼去”半天,最后是翟荣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苏铭面前。
“吾乃义渠二公子翟荣,见过使者。”
这议和毕竟是翟荣之策,此时是他站出来,群臣见之,也是合情合理。
多日不见,这翟荣并无变化,只是现在面无表情,只有那眼珠子对着苏铭,稍稍动了一下。
苏铭会意,看了看四周这人,义渠群臣来了这么多,不可能都是来迎接自己吧。这议和乃是翟荣之策,这翟山也是翟荣的人,而长公子那边唯一就去了一个羌牧,此刻又在咸阳躺着养伤。
很明显的,只要是个人都会想到,莫不是翟荣与秦国有了什么勾当吧,还有这秦国军威雄壮,肯定是要试探苏铭一番的。
一瞬间,苏铭就想明白了这缘由,到这里,他对翟荣拜了拜。
“秦郎中令苏铭,见过公子,吾王特派,来此商谈议和之事,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义渠大王。”
上首坐的那长公子,低着头,长发遮住了他的面容,却是揪着耳朵,一直听着苏铭的动静。翟荣知道,苏铭这是在和他做戏呢,这多时不见,对于苏铭今日的气魄,他微微有些惊讶。
“父王身体不适,不能亲见使者,请使者担待一些。”
翟荣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一字一顿的说道。
“呵呵!”
忽然间,苏铭冷笑了两声。
“即是如此,那告退了,等义渠王康复了,再说。”
苏铭早就知道这义渠王见不了自己,这殿中应该是那长公子说了算,此刻,长公子不出面,他也不理睬。
猛然间,上首的那长公子忽然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苏铭。
苏铭予余光扫了一下,转身就要往外面走去。
“使者请慢!”
听闻翟荣的话,苏铭又转过身去,翟荣往前走上几步。
“唉,使者有所不知,父王病重半年有余,经常是神志不清,果真见不了外客。”
苏铭一脸的狐疑,朝着场中的大公子看了一眼,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拱手拜了拜。
“可是义渠长公子翟歿?”
这男子听到苏铭的话,徐徐站了起来。
“正是在下。”
见此,苏铭便丝毫不理会旁边的翟荣,只顾和翟歿说起来。
“这义渠王不能主事,既然是长公子,吾与公子商谈议和之事,岂不一样?”
闻言,翟歿看了旁边恨恨不语的翟荣一眼,他的面上,才是慢慢的舒缓了一些。
“父王病重,此间是我来主事,使者不辞辛苦远道而来,来人,上好酒!”
忽然间,这殿中,有许多的义渠臣子欢笑起来,立刻展现出了义渠人热情的一面,与刚才的模样,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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