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指妇女见过这极瘦的老娘们,她经常到隔壁那卖牛肉的买牛肉,从未在自家肉馆买过猪肉。她问过,知这极瘦的老娘们从来不吃猪肉。
她回:“那刀有邪,剁菜时不能寻思着往手上砍。”
极瘦老娘们捂了下嘴道:“唉呀妈呀姐们,你经常拿刀子割肉,咋还能剁到手呢?”
断指妇女回:“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我当时就是想试一下,试它是否真能给我剁上。”断指妇女说着将打了石膏的手给极瘦老娘们看。
极瘦老娘们道:“姐们你这不傻吗,你试他干啥?你说这手指不说他接不上,就说他接上了,那他也不如从前了。那骨头折了再长上,他能长好吗?再说那肉上不得留下疤痕吗?这肉坏了,长了疤痕,那块肉他就不如从前了。这骨头断了,估计得更严重。”
断指妇女说:“我这也没办法,都剁折了,吃一堑长一智吧,我以后再也不试了,你说这接上了还行,接不上,我这手指不扔也得扔了。”
极瘦老娘们说:“姐们,你也是不嫌疼啊,这多吓人那?”
断指妇女回:“咋不嫌疼呢,你看我这头发衣服,都是汗。”
极瘦老娘们见了问:“这汗都是咋整的?”
断指妇女回:“手指断了疼地呗?”
极瘦老娘们道:“唉呀妈呀,咋出这些汗呢?”
断指妇女还得回肉铺取钱,她说:“我这手术费还没给大夫呢,姐们不是我愿意跟你说话,我得给大夫取钱去,那大夫手术做的挺好,别让人等着急了。”
极瘦老娘们回:“姐们你说哪里话,你忙你的。”极瘦老娘们走了两步道:“有空再聊。”
断指妇女回:“姐们有空再聊。”
话毕,二人一往南一往北而去。
断指妇女回到自家肉铺,那卖牛肉的妇女见了,道:“姐们,手指接上了吗,有一个人来过打听过你。”
断指妇女说:“接上了,那人是医馆伙计吧?”
卖牛肉的妇女回:“是医馆的,说你忘带钱了,把簪子押那了。”
断指妇女回:“我这就给他拿钱去,给医馆拿钱去。”
断指妇女说着进了肉铺。
她在肉铺里隐秘处取了钱袋,出来道:“姐们,再帮我看会铺子,我去给了钱就回。”
卖牛肉的妇女回:“去吧,我给你看着。”
断指妇女道:“你再帮我看会,我把簪子赎回来就回。”断指妇女说着便往医馆而去。
······
断指妇女去了医馆,将钱给了观大夫,观大夫便将那簪子还了她。观大夫嘱咐了她两句,让她每周来回,好检查她的手指。
断指妇女回了观大夫,每周来回。说完了话,便去了。
······
却说村主、老德夫妇、孔德、学掌柜、卖筐卖桶的,皆往村衙而去。六个人虽去的地方相同,但六个人每人所想却不相同,可谓是人各有心。
街上之人见这六人,还有一人拉着车,有人还认得是村主,说道:“那不村主吗?”也有人认得老德,说道:“那不老德吗?”
他们六人走的也不快,互相也说几句话,如散步似的走到村衙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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