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主不知跪哪,那学掌柜屁股被重重打了五棍子,亦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村主自道:“要不再回房前跪着去?”
内人让他在衙前跪着,衙前那么多人,自己又是一村之主,跪不下去呀?
即使衙前无人,村主一跪,一人见到便会向其他人喊:“哎,那不是村主吗?他怎跪在村衙前呢?”
有人听了回:“是吗,我瞅瞅?”
这人一看还真是,他也会道:“哎!还真是村主,他怎跪在村衙前呢?”
这时又有第三个人听了,他道:“是吗,我看看。”
这第三人一看还真是,他也会像前两人说的,“哎!村主怎跪在村衙前呢?”
这时便会有第四个人听了,与三人站在一块,一看还真是村主,他也会道:“哎,还真是村主,村主怎跪在村衙前呢?”
见到有四个人站那瞅,其他人不用听四人说话,便会聚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一见是村主跪在那里,人皆会说:“哎,那不村主吗?他怎跪下了?”
村主去想,在村衙前根本不能跪着。
村衙前不能跪,村主想,还是在房前跪着好。
他将册子揣入怀中,看眼与老德比诗时所作的《四有》,将其叠好亦揣入怀中。
村主起身去了房前。被子枕头还在地上,他也不玩弄心眼,直接跪在地上,不去跪那柔软的被枕之上。
小马将笔墨纸砚拿回,从管家住处回来,见村主又跪在房前。他揣着疑问走过来问:“村主,你咋又跪着哩?”
村主回:“犯错了呗。”
小马瞅眼,“这村主咋不跪被子上呢?”
小马未管这个,他道:“村主,我去把管家那桌子椅子给他抬回去。”说着朝村主笑了笑便去。
村主跪在房前,只等内人出来原谅他。
小马去衙前与猴子抬桌子,那学掌柜欲到衙前拄着那里摆放的木障,却被衙前兵拦住,四个衙前兵皆推着他朝他喊:“嗨!这不是你家上边去!”
“嗨!上一边去!”
“嗨!村衙重地禁止靠近!”
“哎!没事别靠近村衙!”
四个衙前兵撵着学掌柜各有所言。
四个衙前兵撵着学掌柜,猴子小马已将桌子往回抬。
“这这,这干啥呀?把我打这样,我到木障那拄一会。”学掌柜屁股生疼往后退着。
那卖竹筐木桶的路山路掌柜,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老德坐在椅子上,见人将桌子抬走,他知自己坐的椅子很快也会被人抬走。
衙前兵们将学掌柜撵到一边,他们瞅着学掌柜回到原来看门的位置。
学掌柜艰难走到老德身旁,手把着椅子靠背,说:“哎呀我草,以后跟人打架,我说啥也不先动手。”
老德头上贴着膏药,膝盖上也贴着膏药,他见学掌柜,觉得自己与学掌柜很有一丘之貉之感。
老德拍拍受伤膝盖的大腿,道:“学掌柜,我头上膝盖都贴着膏药,你我二人可谓是一丘之貉呀?”
“一丘之貉?”学掌柜说:“一丘之貉是形容受伤的吗?”
老德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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