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高村民翻转着蛇肉麻雀,他确实是有些累了。对于士兵的话,他不太爱听,他翻转着蛇肉麻雀,没有说话。
炭火红红,士兵添着干柴弄着火,火星飞升,直过那香味诱人的蛇肉与麻雀。他看一眼那瘦高村民,捅了捅火,问:“何不说话?”
瘦高村民翻转着,他敷衍的回了一声:“啊。”
士兵捅着火,看眼他,嘀咕说:“不愿搭理我?”
人不搭理,士兵也不再问话,往红炭上扔着干柴。柴火着出的火炭不耐烧,不多时便会烧成白灰。士兵看着火,让火炭成灰之前,便有新的火炭烧出。
又扔了些干柴,飘散的肉香,早已熏得人口水直流。士兵道:“好了吧?”
那个只拎着鸟笼子的村民,回说:“好了。再转两圈。”
那瘦高的村民却道:“行了。”他随着朋友转了一圈两根条子便不再转。
朋友见他如此,便依了他。
朋友将两根条子抬起,离开火焰与火炭的烤烧,站起身来,说:“将它放在哪里?”
那士兵道:“就放在那草就行,那草干净。”
那朋友抓着两根条子,往草上去放。瘦高村民却抓着两根条子坐在那里。他有些不愿听士兵的话。
肉已烤完,士兵捅了捅火炭,对那瘦高村民道:“将肉放到草上去?”
那瘦高村民略微迟钝了下,站起身来,与朋友将烤好的蛇肉与麻雀,放至碧绿的青草上。
刚刚离了架子,烤熟的蛇肉与麻雀,温度丝毫未减,放至青草之上,肉香中便又带了青草之香。士兵将手中烧了一半的干柴往火炭一扔,站起身来,便往那蛇肉与麻雀转去。
转至蛇肉与麻雀前,士兵低头去看,将欲流出口的口水吸了回去。烧烤的肉香与麻雀香,任谁都会如此。
士兵咽了口口水,坐了下去。
他道:“来,我两只麻雀。”
士兵伸手去拿,欲将两只麻雀从条子上抽出来,却是一挨着麻雀,便被烫了下。
士兵吹吹手,道:“还挺烫。”
那瘦高村民去瞅士兵手指,盼着他被烫伤。
士兵手指并无大事,仅是被烫那么一下。
士兵吹吹手舔了舔手指,一手拿着条子,又去抽那麻雀。他吹吹麻雀,将麻雀往出抽。士兵烫了几烫,将一只麻雀抽出。
那另一只麻雀,士兵是在另一支条子上抽出,也被烫了几烫。
两只麻雀皆在青草之上,士兵并未急着去吃,只是看着麻雀流了滴口水。士兵吸了下口水,以免口水流得过多。
不光他流口水,两个村民也流了口水,将口水急忙往回吸,免得丢人。
士兵看眼他俩,道:“都流口水了?”
士兵将穿着蛇肉麻雀的条子一伸,道:“你俩把这两只麻雀抽出去。”
那只拎着鸟笼子的村民,立刻伸出手去拿条子。他接过条子,便将麻雀往出抽。他忍着疼,一次将麻雀抽了出来。
这村民将麻雀抽出,便将麻雀扔到了草上。
“呼呼呼。”这村民吹着手指。
这村民吹过手指,将手指往草上按去。他将穿着蛇肉与麻雀的条子递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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