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了钱,给了管家。管家接钱,将钱装进钱袋。胖子见了管家钱袋,说:“管家大人挣不少钱呀?”
管家笑笑,“这钱不是给我挣的,挣了钱,我要上交村衙。马是村衙的,马是村主杀的,村主让卖的。”
“啊。”胖子将旱烟斗从口中拿出,眨眨眼。
肉还在秤上,管家道:“来伙计,把这肉装上。”管家伸手去拿秤上之肉。
伙计将篮子伸来,让管家装。
管家给装肉,伙计在瞧。他觉得可以,便转了身,将另一篮子伸来。
瞧眼,管家便将肉往这篮子里装。
装了肉,管家打打手,瞅眼那秤,道:“完了。”
抽旱烟斗的胖子抽口烟,将旱烟斗叼在嘴里,朝管家抱拳:“管家,告辞。”
管家朝他抱拳,回道:“慢走。”
抽旱烟斗的将抱拳晃晃,拿了烟斗转身对伙计道:“走。”
伙计应声,肩挑篮子跟在掌柜身后。
叼烟斗的胖子与他的伙计走了。“管家,到我了?”面黄脑门有褶的,往马车挪一小步。他看车上每块被割的马肉,“管家,您就挑肉给我割,割两篮子。”
管家动动两个手臂,扭扭腰,割肉的活,手臂酸腰也酸。给他割了肉,便去客栈给回来的人叫饭。管家去拎起刀,这时走来俩村民,一男一老头。男的问:“这肉咋卖的?”
“俩铜板一斤。”管家回。
“这是啥肉啊,不像猪肉?”那男的说。
“这是马肉。”管家去看,拿了刀,给面黄脑门有褶的割马肉。
“那段肠子多少钱一斤?”那老头指那一段肠子问。
“俩铜板一斤。”管家割肉抬头瞅眼。
“俺要了。”老头立刻掏钱。
老头要肠子,将钱掏了出来,管家去拿了那段肠子。他将肠子拽来,用手捏,给老头往出挤了挤粪便,粪便出来,便是臭味。
老头笑笑,说:“您真是好人那,肠子里有屎,称它压秤。挤了屎它就轻巧些。”
管家给老头将肠子挤了粪便,便将肠子放上秤,给老头称。
肠子不重,管家称了,给老头说了多重,将秤给老头看。老头看后,朝管家应一声。管家手把秤杆秤砣算了钱,将钱说与老头。老头点点头数下手里钱,将钱递给管家。管家将手里秤杆秤砣放下,接了钱,塞进钱袋。
“给俺系个绳。”老头说。
不用老头说,管家也会给系绳。管家拿了绳,给肠子系绳,系了绳递与老头,说:“拿好。”
老头接过肠子,朝管家笑笑,拎着肠子离了去。
看眼那男的,管家还有事,回来的还在等着,等着他给到客栈叫饭。他此时不是十分想卖肉。他拿了刀,给面黄脑门有褶的割肉。
那男的指道:“那脊骨咋卖地?”
看眼脊骨,管家回:“两个铜板一斤。”
“给俺称五斤。”那男的想要称五斤脊骨,回家红烧吃。
“你先等会吧,我先给他割完的,他是先来的,已等了一会了。”管家话毕,给面黄脑门有褶的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