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进来吧。一定得捂住鼻子。”
“捂住鼻子?道长你不知道吗,电视里天天演,现在这太平间里面的尸体都是冷冻的,不会有啥臭味,充其量有点八四消毒水的味道。”
道长微微一笑,打开了太平间的门,我俩一前一后进了太平间。
接着吱悠一声,太平间的大门自个关闭了,走廊上昏暗的灯光时不时的会闪几下,阴气森森的,不像是活人住的地方。
这医院的太平间我还是第一次进来,发现走廊两侧有一些带着铁窗棂的小房间,门上各各都插着锈迹斑斑的明锁,看样子有几年没用了。
小屋里面黑不溜秋的,瞧不见里面的布局,这地下弄个铁锁连环,莫非这原来是关押神经病的房间?
“道长,停尸房在哪?”
道长用手轻轻的朝着走廊尽头一指,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握着一把二十公分长的铜钱剑,这些铜钱看起来年代久远,这一晃闪瞬间,看不清楚铜钱的年代。
“孙道长,你这剑借我看看呗,我家就是做古玩生意的,这剑上如果有几个母钱,那你可发了。”
“施主,这剑不卖,师傅传下来的,我包里倒是有几个古钱,一会麻烦你帮咱涨涨眼。”
我心里暗自一笑,看来这关系算是拉近了,赶忙问:
“好说,好说,道长,你在楼上说我是人是鬼的,啥意思?”
道长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说:
“刚才我看见你身上的东西了。”
“道长,我身上有啥东西?”
“说了你也不明白,这么解释吧,你面相有些奇怪,印堂前有团黑雾,按理说你前几天就该死了,但是现在还活的挺好,多亏你身上的东西帮你挡了一命。”
不对劲,想起当时看到姐夫背上的百鲮鲤穿山图以后,产生了幻觉一般的景象,自己像是死过一会,这事难道小道长知道?
他不会是刀疤脸大猩猩的同伙吧!
我紧紧的攥起拳头,可是又一想,是不是自己太紧张了,再探探这道长。
“呵呵,道长,你说我前几天怎么死的?是不是被一帮小护士给轮杀而亡?”
“可能我看错了,你别当回事,不给钱一般都看不准。”
这道长,年纪不大,歪注意可真多,管它的,估计是胡邹八扯。
“等会上去,我一定消费。”
“你又没病,得病的是个女的,跟你关系不一般,不是你媳妇就是你姐姐。”
“厉害了我的哥,你这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今晚上楼的时候走过了一层,发现九楼上有俩警察在一个女病人门口守着,等下楼的时候我发现你屋里也睡着一个警察,我就感觉你和那个女的关系不一般。
加上你一路跟我下来,根据这时辰和你身上的衣服颜色,我心里临时起了一卦,是巽卦主长女,现在你这年龄绝大多数都是独生子女,所以说不是你媳妇就是你姐姐有灾。”
我暗自拍案惊奇,这十七八岁的少年竟然思维敏锐,洞若观火,不仅能分析判断,还能掐会算,这要不去考个公安大学真可惜了。
“孙道长,太佩服您了!你有十八岁吗?”
道长赶忙摆了摆手,说道:
“你可能不太清楚,咱们道家是不会透露自己的年龄,以后不要再问了。”
我连忙点头,此刻我俩已经来到了负二层走廊的尽头,门上面写着:
医院禁地,非工作人员不得入内。
孙道长轻轻拉开门,一股浓厚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便扑鼻而来,我赶紧捂住鼻子,这味也忒TM大了吧!
他微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往身后的长廊中回眸一视,又看了看我,径直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