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多杰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原来当初他看见的那个毛人脸正是雪雕,因为这种雕的头长的与人十分地相似,鸣叫声像是哨子一样,所以就被老人们称为哨子头。在当地,这种鸟被人们时代列为不祥之物,一旦遇见,必死无疑。据说它的一双眼睛可以摄人心魄,控制人的行为动作,实在诡异。
故事到这里暂时告一段落。
“所以说多读点书,一只鸟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还摄人心魄!不过还好,这种鸟是野生的,也快灭绝的差不多了。”大龙听完了故事,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感言。
“谁说雪雕是野生的?它们可是人工饲养的!”多杰说。
苏佑问:“谁会养这么邪乎的东西?你们村里的人就同意他养?”
“这东西之前死人工饲养的,只不过现在也不知道那个饲养人还在不在,如果还活着的话,估计得有九十多岁了,是我们村的一个怪胎,从小就不会说人话,倒是整天疑神疑鬼,和这些畜生打交道,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愿意与他接触,后来不知怎的,这个人就上了山,开始养雪雕。”
“那么雪雕怎么就成为你们这里的克星了?”大龙追问。
“其实也不是因为他养的缘故,这里很久以前就有这样的传说了,只不过没有人见过雪雕的模样,大家都是一传十十传百,但是那个怪胎不仅遇到了,还能够饲养他们,自从雪雕被饲养之后,它们才开始为患人类的。”
多杰又介绍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见苏佑他们实在是困的不行,就知趣的躲到一边,让他们好好的休息。
后半夜苏佑睡的迷糊的时候,突然听见耳边传来苏左亦的声音,“小心这个向导!”
奈何苏佑着实是又累又困,脑子里面也就有那么一瞬间闪过疑问,但翻了个身也就忘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风雪已住。
多杰带着大龙和祁山江陵出去打野味儿去了,因此当苏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小叔易寒和苏外。
苏外很有生活,他把外面的雪放在锅中化成水,供大家洗漱。
苏佑想起了昨晚自己在睡梦中听到的话,诧异地问道:“小叔,昨晚是你在和我说话吗?”
苏左亦不想说话,点了下头,转身过去洗脸。
易寒凑上来问道:“咋了咋了?啥事儿啊?”
苏佑楞了一下,考虑要不要告诉易寒,小叔显然是在戒备他才大半夜的告诉自己,既然是这样,那么无论易寒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都不能对他说实话了。
“其实也没什么,小叔只是说多杰说的故事有些夸张罢了,对了,你的这个导游是咋找到的啊?这么敬业!”苏佑换了个话题,不漏痕迹地问道。
“其实也不费什么事,只是朋友介绍说他认识一个在当地比较出名并且还算靠谱的,所以我才知道多杰的存在。”易寒说着,用自己随身带的毛巾擦了一下脸,然后手里又拿起易水送个他的口琴。
苏佑看易寒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如果易寒没有骗他,小叔又说多杰有问题,那么就一定是多杰这个人本身就有问题而与易寒无关。
正想着,大龙他们从外面回来,肩上扛着一只受了伤的羊。
“你们这是去打劫去了?”苏佑看着那只乱动的羊,不解地问道。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牧民家里养的,怎么会在他们的手上?
“阿佑你可不知道,我们实在是太走运了,这冰天雪地里本来什么都没有,我们出去的时候也没抱什么希望,但是偏偏遇上了这么一只迷失的羔羊,不把它抓回来都对不起他!”大龙嘿嘿笑道,“易寒,苏外,你俩别再那里美了,赶紧过来帮忙,咱把它毛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