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义忠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捆在十字木架上,手脚均被铁链锁住。屋里阴暗潮湿。
他寻思着,自己学武只为查出杀父杀母的仇人,可现在落得这番境地,武功没学成,反而搭上自己的小命。不行,不能困在这里。他试着运行内力,弄开铁链,逃出去才是。可是铁链太粗,挣扎几次之后,铁链没有丝毫动静。
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吕师弟,别来无恙”阳逸刚进门就吆喝道,跟随他一起进来的另一个男弟子便是余江。
“阳师兄,这小子在比武台使诈,侥幸赢了比赛,师兄可以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了。”余江从水桶里拿出皮鞭,恭恭敬敬的交到阳逸的手里。
“你这个臭小子,敢和我争二小姐,使诈让我在比武台上颜面丢尽。”阳逸拿着皮鞭,向前走出了几步。言语之中,却隐瞒了吕义忠为何被关押的原因。并不想让余江知道此事。
“啪/啪”
阳逸用狠狠的抽了几皮鞭,只见吕义忠的身上立刻就起了,几处血痕。
“师父,只是叫你把我关起来,可没有叫你打我。”吕义忠辩解道,觉着皮鞭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还敢狡辩,你个罪人,少拿师父压我,师父只是叫我留着你的小命。”阳逸又使劲地抽打了十多皮鞭。
这次,吕义忠身上更加疼痛,咬牙切齿。
“阳师兄,这里有桶盐水,会让伤口更痛。”余江提起装满盐水的桶,一下就向吕义忠的身上泼去。
“啊呀——呀”惨叫声在屋子里回荡。
“把嘴赌上”阳逸吼道。
余江找了块湿布,塞进吕义忠的嘴里。
“这回叫不出声了吧,哈哈”阳逸哈哈大笑。
“啪啪……”
阳逸又抽打了几十次。
只见被捆绑的吕义忠双眼血红,那眼神中充满恨意。可惜嘴被堵上,叫不出声来。
“阳师兄,打累了吧,让师弟代劳。”余江恭敬的说道。
只见余江恭恭敬敬的接过皮鞭,啪啪的抽打着吕义忠,这可比阳逸抽打得更狠。
“给我狠狠的打”阳逸戟指大喝。
这次余江抽打的更狠了,连续抽到几十皮鞭后“哎哟,我的手都打酸了”。
“皮鞭拿来”阳逸接过皮鞭后,连续抽打几次后。
余江贼眉鼠眼的看了几眼“阳师兄,这小子昏死过去了。”
“给我,用水泼醒”
余江又提起一桶盐水,向昏死过去的吕义忠泼去。
吕义忠被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痛,痛醒。脸上无精打采,但眼神中充满的恨意更加浓郁。
“让我来打吧,阳师兄”
“出去,滚出去”阳逸厉声呵斥。
只见余江灰溜溜的走出屋子,脸上一脸困惑。
“你不要脸,二小姐可是我的未婚妻子。”阳逸一脸愤怒“你个禽兽”,接着又抽了几皮鞭。
“看老子,今天不挑断你的手筋、脚筋。”阳逸拔出匕首,一步一步向着吕义忠走去。
吕义忠试着又运行内力,挣扎了几下。
“你那点内力,休想弄断铁链,师父都没法弄断,你省省吧。”阳逸举起匕首,移动到吕义忠的手腕处。
“住手”
只见白月娇气冲冲的走进屋子。
“二小姐,你怎么来了。这个畜生,让我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替你出气”阳逸举起了匕首。
“你给我出去,滚出去”白月娇顿足,厉声呵斥。
只见阳逸无可奈何转身就走。
“把皮鞭给我”
只见阳逸将皮鞭递给白月娇。
“你还站着干嘛,滚出去。”白月娇用皮鞭狠狠的抽打着吕义忠。
阳逸灰头土脸的离开。
“你个该死的吕义忠”白月娇逸边抽打着吕义忠,嘴里不停的骂道“你个衣冠禽兽,枉我平时对你那么好,居然趁我喝醉,做出那种事”。
“啪啪”连续抽打着吕义忠。
他觉着浑身都疼,但是自己对不起白月娇,对于二小姐抽打自己,他丝毫没有怨言。
白月娇走到门外,确信附近没有人,然后又走进屋子里。径直走到吕义忠面前,伸手拿掉堵在吕义忠嘴里的布。
“二小姐,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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