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虹被孰妇安排住在酒吧,现在已经睡着了,所以幺鸡也就没去刻意叨扰。
“姐,有我在,你还怕干赔了啊?对了,看看左邻右舍的店铺有没有出兑的,咱都盘下来,好把咱这酒吧扩大点。回头再多上点好的洋酒,像什么拉菲啊,皇家礼炮什么的,别怕花钱多。不然,我来你这就只能喝咖啡和可乐,那还不如六爷的食杂店方便!”
“嘿~?我说你这是来给老娘我安排工作的啊?”
幺鸡从书包里拿出一摞面值五百的欧元放在吧台上:“这是五十万欧元,姐你去银行兑了,就当是这个月的流动资金好了!”
孰妇还很不领情,翻了白眼,训斥道:“我说你是有钱没地方花了?”
“以后我的朋友、六爷的朋友都会把这里当作主要活动聚会的场所,咱当然要好好准备一下才是!”
“……这可是你说的,真要是这样,就当你投资好了!”
“这点钱连个四合院都买不下来,投什么资?姐,你真要投资的话,我出一千万欧元,买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一千万欧元?你哪来这么多钱?”
“小钱而已,姐,你别一惊一炸的成么?”
“合七千万!你还说是小钱?”
“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值七千万?你别逗我!”
“谁逗了?就这么定了,回头你找人装修一下,再把两边的店铺盘下来,咱开一后海最大、最好、最豪华的酒吧!”
“这么大的投资,你不怕赔了啊?”
“姐,咱俩谈钱,伤感情!”
“滚~!没大没小的!”
第二天早上,几个人在灯罩的煎饼果子摊旁边吃早饭。
“哥几个都要珍惜这顿来之不易的饭,以后就再也吃不着了!”灯罩语重心长地叮嘱大家
闷三儿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好奇地问:“不想干了?那你以后干嘛?”
这货除了摆摊之外,好像也不会干别的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城管追地满街跑了。
“有咱老弟在,还怕没活儿干啊?再说你不是都找到个好差事了么?”
灯罩之前可是非常羡慕闷三儿,能给幺鸡当司机,开地还是上百万的豪车。
而且待遇丰厚,月薪一万!欧元!折合七万群众币啊!
年薪八十多万,放在京城,也是高薪一族了。
在街口风吹日晒地卖煎饼果子,那才能赚几个钱啊?
话都说到这了,二货青年只能广而告之:“我和霞姐商量过了,酒吧要重新装修,得有人看着,往后运营起来也需要人手,正好灯叔和灯嫂合适,不用担心不靠谱的外人了。”
灯嫂和霞姐是闺蜜,能过去帮忙,孰妇自然很高兴,更别说不用她给对方发薪水了,自有一个冤大头乐意掏钱。
老婆都有好工作了,灯叔更不能落下了,现场监工主要是他的活儿,夫妇俩月薪和三哥一样。
二十不到的弹力球在旁边跑腿打杂,每个月也能混四张五百欧元的大票。
这几个都是自己人,能放心使用,所以才开高薪,否则还不如上网招聘。
“对了,灯嫂尽快考个本子,以后那辆白色吉普就归你开了!”这就是幺鸡买两辆白色同款的原因所在
“成啊!”灯嫂痛快地答应下来,以后就不用再看上面脸色干憋屈活儿了。
见到自个儿媳妇有了豪车,灯罩就按奈不住了:“老弟,那辆黑色的是不是还没人开?”
“那也轮不到你,就你那反应速度,上道不撞别人就不错了!”闷三儿又把老铁给怼回去了
二货青年也觉得灯罩的年纪和反应实在不适合开车,还是另择他人为妙:“三哥,你们哥们里有司机或者会开车的么?毕竟平时霞姐和嫂子都有自己的事,会出门啥的,就这路况,一去就得半天,咱们至少还得有两个会开车的才行!”
要是只有仨司机,出门之前还得请示俩只孰妇有没有时间出车,那成啥事了?
闷三儿攥着筷子说:“也是,容我想想……”
六爷忽然想起一个人选:“哎?大力是不是还和媳妇在摆摊呢?”
闷三儿急忙应声:“是啊,前端时间还看他开着个面包子,要不找他?”
“六爷、三哥,你们觉得合适就行,前提是得有驾照!”
别特么搞个无证驾驶,回头车再被条子给扣了。
六爷慢条斯理地说:“那这是就算落听了,罩儿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直接过来!”
老炮儿知道幺鸡给“话匣子”的酒吧砸了一千万欧元,真特么给生生砸“震颤”了。
而且还给自己兄弟都找了个好活儿干,于情于理,自己都得帮衬一下才是,这就是规矩。
这都是小事儿,今天上午的主要业务还是去看望“加拿大炮王”!
六爷拒绝了灯罩报警的提议,执意去会会那帮“后起之秀”。
不过这次身边多了幺鸡和闷三儿,现在有了车,自然跟去的人就多了。
照旧,G63还是停在了外面,仨人徒步到了二代们所在的修理厂。
“呵!奥迪、法拉利!都是好车啊!”刚进院,幺鸡就看见厂房门前停的摆拍品。
大概是来晚了,没瞧见龚叔的那辆奔驰S,不然直接撞成废铁!
闷三儿没好气的说:“都特么是花他们爸妈的钱!”
里面忽然响起了切割金属时发出滋滋声,走进去还算宽敞,两边停满了改装车。
听到有人给递话,加拿大炮王才转过身,看着不请自来的三个人。
“甭打手电了,昨晚咱们见过面!”六爷对炮王用强光晃自己眼睛很反感
幺鸡自顾自地走到那辆被紫布盖着的法拉利-恩佐面前,打算看了看右侧被划伤的车门。
“你特么哪儿的?瞎特么转悠什么呢?”阿彪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喝问道。
二货青年一眨眼睛,说:“听说我哥们把人车给划了,实地考察一下,不行么?”
“那你就特么给老子看清楚,瞧见没?”阿彪一把拽下扇布,指着车门怒道。
幺鸡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耐心地问:“多少钱?”
“多少钱?哼!”阿彪抖着脸上的横肉,看着炮王。
炮王此时还留着一头极其跩酷炫的白毛,反问:“你说值多少钱?”
“你开个价!”反正有瑞士银行的对账单,你个逗芘早晚就是个死!
炮王很潇洒地做到车里,用扬声器报价:“十万!”
“人呢?”
“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