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后的士兵是否牺牲,而错过了保全主力部队的可能。慈不掌兵,有些时候就得牺牲极少部分,保全大部分。我们朝廷施政同样如此,虽然每一个地方,每一个家庭,甚至每一个人各有各的难处,可是我们不能为了解决这些极少部分的难处,也就选择放弃更多人的幸福。”
“我们朝廷官吏,没有义务站在普通百姓的角度上考虑。我们朝廷官吏,天然的已经跟百姓的想法不一样了。朝廷官吏希望发展,而百姓希望稳定。所以,我们不可能让所有百姓都感觉满意的。既然我们当了朝廷的官吏,那就必须要用朝廷官吏的想法来做事情,而不是依然用普通底层百姓的思维来做事情。我们可以适当照顾底层百姓的日常生活,可是绝对不代表我们可以接受底层百姓的所有条件。”
“百姓受到的苦,我们可以同情。可是作为一个执政者,却必须要有一颗冷静,甚至可能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冷酷的心。我们作为个人,也许可以同情那些受苦的百姓。可是我们更应该有一颗冷酷的心,那也就是多贡献多收获,多创造价值,才能获得更多收益。只要收益来源合理合法,那我们也都可以承认。可是有些时候,这个世界也就是在疤痕残酷。有些人辛辛苦苦,一辈子劳累,可是却没有别人轻松就可以创造大量的财富。”
“比如说我们,我们身为朝廷官吏,每天在衙门里面办公,比起那些风吹日晒的农夫好多了。可是我们却创造的价值更多很多倍,这个也就是事实的残酷。所以我们贡献多,我们获得多。而付出的体力少,受苦的多,并不能成为享受非分之福的借口。这个是铁打的规则,所以我们个人可以同情,可是决不能慷他人之慨去照顾他们。因为我们手里的钱,都不是我们的,是朝廷的。朝廷的钱,是万民所缴纳都是税赋。这个世界上也许依然也就是这么残酷,很多人付出的多,可是创造的价值却很低,这种人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是绝大部分。”
“我们虽然同情,可是却决不能就因此因私废公答应了他们过分的条件。因我们养不起,这样的人全世界到处都是,我们不可能把所有这样的人都给养活。这个是不公平的,我们可以给那些最最底层的百姓适当的补贴,可是巨也不能过分。”
“天下没有绝对的公平,我们只能做到让最最底层的百姓不要绝望,可是却绝非是让他们过上真正的富贵日子。想要富贵,自己努力,这个是铁打的规则,不能因为同情我们也就随便答应了过分的条件。如果屡教不改,那我们也就只能够用强力的手段了。”
“记住,还是那句话,变革不是请客吃饭,没有那么多的温情脉脉,对于那些无法调和的矛盾,我们不介意用强力手段解决!”
姚冲家
“滚,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给我离开家里,不要再回来了,我没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姚冲父亲怒道。
姚冲惊讶道:‘父亲,为什么要赶走我?我也是一片孝心啊!“
姚冲父亲怒道:’当年我读书,也是希望为民谋福。可是你现在,却为了所谓孝心,就祸害天下,我没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
姚冲依然喊道:“父亲,我也是一片孝心,一片孝心啊!祸害天下的,是荆谋言,是荆谋言啊!我也就是希望能要每月五贯钱,五贯钱而已啊!那个养猪场每年都能收益少则上千贯钱,我要不过是每个月五贯钱,并不多啊!父亲,我也是希望您能过上好日子。”
姚冲父亲依然说:“给我滚,三百文我已经够了,虽然不算太好,可是我也都满足了。当年,我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一个儿子?如此偏激,你如果这么下去,迟早会铸成大错啊!”
姚冲依然怒道:‘父亲,错的不是我,是荆谋言这个国妖。我是一片孝心,一片孝心啊!我一片孝心,难道有错吗?我孝敬父母,有错吗?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我绝对没有错。他不让我孝敬父母,是他这个国妖的错!“
“滚!”姚冲父亲再次怒道。
姚冲作为一个偏激的孝子,不得不赶紧“滚”出了家门,可是他依然认为自己没有错,自己一片孝心,孝顺父母的事情,能够有错吗?有错的是荆谋言,是荆谋言啊!如果他愿意给自己五贯钱,那自己还会如此吗?
“荆谋言,我跟你势不两立,你这个国妖!从今以后,我一定会拼了我这条命,为了天下除掉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国妖!荆谋言,勾结外族,残害我们中华道教,官商勾结,抢夺土地,公然宣扬为了钱可以不孝顺父母,实乃国妖啊!这样的国妖如果让他这么执政下去,那我们天下将会永无宁日,永无宁日!”姚冲大喊道。
姚冲要为自己树立一个标靶,这个一切都是荆谋言的错误,他不认为自己有错。孝顺永远不会错的,荆谋言不让他孝顺,也就是在鼓励天下百姓不孝顺。所以,荆谋言是一个国妖无疑。
益州大都督府
“荆参军,如果有人反对,非要闹事怎么办?”还是有书吏问道。
荆谋言冷声说:“如果有人冥顽不灵非要闹事,那我还是那句话,变革不是请客吃饭,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可以完成的。也不是衣冠楚楚,更不是温文尔雅。如果他们冥顽不灵,我们将会采用一切手段,予以打击。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不是通过商谈和妥协能解决的,我们不要介意用铁和血来解决!不管任何人,在历史的洪流勉强,一切都会被历史的屠刀所斩杀。不管是士族,还是寒门,甚至也许只是普通的贫苦百姓,跟不上历史的人,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