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博无语问苍天,这个姚冲也太正直了吧?温彦博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希望利用这个姚冲的思维偏激,用来作为一条疯狗来死咬荆谋言,这样让荆谋言把更多精力用在应对姚冲身上,而不是思考更多的“暴政“来坑害士族。
对于士族来说荆谋言的政策,那绝对是暴政。哪怕有利于中底层百姓,可是只要对于士族不利,那也就是暴政。谁的利益受损了,那也就是谁的暴政。所以既然是士族认为是暴政,那反对暴政自然是合理合法的。至于百姓,那算什么玩意儿,士族都没有享福,他们也配享福?
可是这个姚冲却正因为太过于正直,反而也被荆谋言利用了。荆谋言同样利用姚冲太过于正直,太过于偏激的思维,这样姚冲不会选择轻易妥协。姚冲对别人不会轻易妥协,可是对于自己同样也不会轻易妥协。荆谋言抓住了姚冲的最大的弱点,那也就是他被父亲赶出家门。一旦被赶出家门,那在古代封建思维里面那不论如何都是儿子的错。
在古代,不问原因,只要儿子被父亲赶出家门,不管父亲有理没理,那也都是儿子的错。所以当荆谋言逼问的时候,姚冲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可是姚冲太过于偏激和正直,不会否认更不会说瞎话,这样让荆谋言这个“伪君子”吃的死死地!
“皇上,姚冲此人德性有亏,不能担任御史。甚至我大唐如何能够容忍这种德性有亏之人在官场里面,所以请求皇上废除姚冲的官职,不然我们大唐可是要丢人了!”荆谋言义正言辞的说。
姚冲听了荆谋言要废除他的官职,立马骂道:“荆谋言,你这个无耻之尤,你当时在巴蜀可是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荆谋言理所当然的否认,好像多么无辜的样子。
姚冲咬了咬牙,他没有继续指责荆谋言了,因为他算是明白荆谋言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政客,反口覆舌乃是家常便饭,绝对不会承认的。
可是姚冲却严格要求自己,这样他做不出否认反口覆舌的事情,这样让姚冲被荆谋言欺负死了。
不过房玄龄却赶紧说:”皇上,虽然姚冲过去也许有些失误,可是并非是不可挽救之人。姚冲过去虽然犯了一些错误,可是圣人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而且姚冲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样也是一个很好的品德,我们应该主动治病救人,而不是不给挽回的机会啊!“
“不如这样,先让姚冲授予从九品下散衔,然后在我们朝廷中枢各衙门里面去多学习,争取早日加强品德,争取获得父亲重新认可!”
房玄龄当然不希望姚冲就这么被踢出去了,姚冲不但思维偏激,并且跟荆谋言矛盾很深,这样的人不就是一条很好的疯狗,用来死咬荆谋言吗?如果用好了姚冲这条疯狗,足以让荆谋言的精力被大为牵制。
“准!”李世民说。
李世民转头看了看荆谋言一眼,明显是有所暗示。
“李世民这个看来是要给我一些警告了,他故意把姚冲留下来,其实也何尝不是给我一个警告呢?姚冲这条疯狗只要在长安,那我也都要随时提着小心。这个李世民多半是希望借用姚冲来警告我,让我不要做的过分了。”
“说到底,姚冲只是房玄龄和李世民共同养的一条疯狗。如果我做的过分了,他们会借用姚冲这条疯狗来咬我。“荆谋言想。
荆谋言也都主动回答;“‘皇上,我也认为如此。虽然姚冲对我有些误会,可是我也愿意挽救一个年轻人。所谓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对于姚冲这样的正直之人,我也认为应该挽救啊!”
虽然荆谋言恨不得把姚冲直接一脚踢出官场,可是他却知道这个不可能,房玄龄需要姚冲这条疯狗来咬人。而李世民也要用姚冲这条疯狗警告荆谋言,所以这个姚冲留在官场是符合房玄龄和李世民共同的利益的,他们都希望用姚冲这条疯狗来制约荆谋言。
荆谋言知道自己目前还没有能力阻止这个事情发生,尤其是哪怕没有姚冲这条疯狗,那也会有不少人乐意充当这条疯狗的。所以干脆留下姚冲,一个熟悉的对手,好过一个不熟悉的对手。
姚冲依然指着荆谋言骂:“荆谋言,别以为你如此假惺惺的,我也就会感谢你!我告诉你,我依然会为了我大唐,除掉你这个国妖!”
荆谋言倒也有几分可怜的看着这个姚冲,这个姚冲太过于偏激冲动,这种人是不适合当官的。这种人哪怕进入了官场,那也是被人利用的份,不过是被人用来动作一条疯狗,用来咬人的疯狗。除了当官场里面的疯狗咬人,没有别的价值。
荆谋言同意了这个姚冲留在长安之后,荆谋言立刻赶紧说:“皇上,我认为御史虽然有风闻奏事的特权,可是我认为这个特权不应该过度授予,不然同样容易蒙蔽视听。所以臣请求收回监察御史风闻奏事之特权。”
温彦博听了之后,立刻心里大怒。荆谋言果然是伪君子,真小人,真是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啊!他温彦博刚刚准备利用这个姚冲咬他一口,可是荆谋言转头就打了他御史台一巴掌。
温彦博刚刚上任御史台的御史大夫,可是荆谋言却反而请求剥夺御史的风闻奏事的权力,这样意味着御史台以后都无法能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皇上,不可,如果剥夺了御史的风闻奏事的权力,那今后必然会闭塞言路啊!”温彦博赶紧说。
风闻奏事的特权是御史可以随便听说什么马上就状告,哪怕最后查无实据那也可以不受处罚,这个特权意味着御史可以像是一条疯狗一样不讲证据随便咬人,是御史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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