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多口血,不知是否心神崩溃中,停下身子朝韩铭大喊。
韩铭虽会察言观色,可对于对手的话,他并不敢多少肯定,此刻距离吴夜十多米,慢慢的丢出炸丹。
这个时候,黑暗的密林里,吴夜的身形一晃,竟突然消失,出现时,已经在韩铭的身边,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戳像韩铭的后心。
生死危机的感觉再一次出现,韩铭眼睛微微一眯,转身,一道比之前弱一些的火焰在挥袖间出现,向后方烧去,这威力,凝气三层遇上必死无疑。
挥袖的时候,韩铭不顾一切后退,体内灵气完全枯竭,蹬蹬的后退几步,若不是刚才吴夜的速度不足巅峰时刻的两成,韩铭即使不会死也会重伤。
火焰挥洒而出,只能看到一个人形在火焰里燃烧,不一会儿就化成了灰烬,随着一丝微风,消散在人世间,吴夜,在与韩铭缠斗了一个时辰后,终于陨落。
紧绷的心神,在看到吴夜死后,韩铭终于放松,咚的一下坐在了地上,想起和吴夜的战斗,自己若是稍微松懈,此刻化为灰烬的,就有可能是自己。
韩铭打定以后一定要更细心,绝不轻易相信敌人的话。
这不是韩铭第一次杀人,并没有太大的恶心感,而且两次杀人,都是不得不杀,休息了一会后,韩铭转身,绕过后山,回到了道奇宗洞府内。
三天时间眨眼过去,这三天,韩铭一直的洞府内疗伤,那天胸口的伤势一直被他用灵气封住,抑制伤势,回到洞府后,韩铭松开伤势时差点疼晕过去,经过几天的疗伤,他的伤势好转了很多,起码行动无碍。
自从那天过去之后,韩铭变得安静了很多,他的心智,正在实践中慢慢的成熟,心机也一样。
这三天来,吴夜的失踪似乎被压住了,仿佛这件事情并没有发生一样,而韩铭打听之后,知晓吴夜是一个很普通的内门弟子,所有人对他的印象都不高。
一种危机感在这安静的几天悄然诞生,无声无息。
或许藏在诡异的安静背后的,是足以致人于死的危机。
吕天没有丝毫的动作,仿佛一切不知晓,又或者在酝酿更致命的危机。
“什么!!”晶莹剔透的椅子上,一个白衣胜雪的青年似乎不可置信的站起来,他的手狠狠的拍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不敢相信的神情。
白衣胜雪的青年下面,此时跪着一个身体颤抖的大汉,这个大汉的面庞那么熟悉,正是上去代吕天去韩铭洞府的那个人,而那白衣胜雪的少年,赫然就是吕天。
“吕师兄,此事千真万确,吴师兄自从那次去了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而那韩铭,则一直呆在洞府,应该是在疗伤,小的打听过了,说当夜道奇山外,有修士在战斗,滔天火海,极为不俗,还有惨叫声回荡。”大汉身子颤抖,诉说着他所知道的一切。
“能击杀吴夜,也算是不凡了!不过……”吕天眼睛微眯,似乎有了什么打算。
韩铭呆在洞府里,距离进入遗址之日,还有三天,韩铭和两位师兄叙叙旧,还找了矮胖少年,了解了一下吕天在宗门自己所拥有的势力。
回来之后,韩铭带回了上千颗炸丹,还补上上次损坏的飞剑,此刻储物袋的飞剑足有五十把,还有许多灵石,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赊的,只有少数是林丹子给的,这些都是韩铭保命的手段。
洞府内,韩铭睁大着眼睛,将身前的丹鼎翻来覆去,实在没想到,这丹鼎硬撼吴夜的术法竟一点事都没有,锈迹都没丝毫脱落。
要知道飞剑在吴夜的手里,可跟豆腐一样不堪一击,韩铭不敢想象丹鼎是什么材质做成的,竟可以连锈迹都不脱落。
韩铭自己也试了很多方法,飞剑,大火,炸丹,纷纷无法撼动这丹鼎的一丝锈迹,更别说让丹鼎凹一下了。
“这鼎不俗,日后若是遇到无法抗的术法,拿来当盾牌也不错!”韩铭欣慰一笑,觉得自己捡到了一个保命的盾牌。“只是这鼎除非遇到生死,其他时刻最好不要拿出来。”
在韩铭的疗伤中,三天一会就过去了,遗址开启的那天,到来!
“内门弟子韩铭,速来广场!”
宗门内,一大早,大长老的声音就传遍了整个宗门,如春雷炸响,传进韩铭的耳中。
韩铭收拾好储物袋的东西,转身出了洞府,朝广场走去,远远的,就看到十个丹境老怪,正在施展术法,似那裂缝还不够宽阔,正在使用神通将其扩大,大长老,赫然在十个人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