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阳站在法坛上,四周插满了雷部二十四天君令旗,坛上放有祈雨文书一份,高台下全村百姓看着谭阳嘀嘀咕咕。一年轻男子道:“张叔,你请来这个所谓的传教士靠谱吗?怎么比九清道长还年轻啊?”张老汉小声的说道:“如今村里的情况,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况且,这道长不收钱,免费给祈雨,上哪找这样的人去。”
辰时,谭阳睁开了双眼,自背上抽出桃木剑,踏起了罡步。待罡步踏完,谭阳右手一抖,桃木剑挑起祈雨文书念道:“下界截教传教士途径此地,见草木枯竭,河水断流,百里之地犹如焦土,特述祈雨文书一份,上奏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普降甘霖,解救四方。
左手掐了个火诀点燃了文书,文书所化的青烟直冲云霄。天庭雷部众神正在打麻将,突然值日功曹奏报,下界有人祈雨。邓忠扭头道:“祈雨之地,今年可有行雨记录?”值日功曹道:“有,今年该下雨一丈八尺,雨水点数已足。”邓忠道:“那就不要管他,定是下界无良道士搞的鬼。”
辰时已过三刻,雨水还未降下,村里的百姓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场恶作剧了,谭阳看着天空很是纳闷,这文书看样子应该是到达雷部了,可是为何不下雨啊,莫非都睡着了?
谭阳一咬牙,我教你睡,桃木剑一连挑了八张祈雨文书,全部点燃,烟云之气,颇为壮观的飞入雷部。值日功曹急忙忙的跑入大殿道:“天君,下界那厮端是可恶,此次一连发了八道文书到达雷部,搞得鸡飞狗跳。邓忠道:”你将那文书拿来,让我看看是哪家的王八犊子,这么讨人厌。”功曹递过文书小声说道:“这王八犊子是骂不得。”
邓忠接过文书一看,“截教传教士?这啥玩意?,截教有这么一个称呼吗?”辛环见邓忠面带异色问道:“文书可有不妥?”邓忠道:“文书倒是没有不妥,但这署名有些奇怪。”辛环接过文书,也有些摸不着头脑道:“还是交给天尊定夺吧。”邓忠携文书至九天应元府拜见闻仲。
闻仲正参悟雷法,见昔日将领前来,睁开双眼道:“邓忠,你为何擅离职守?”邓忠道:“今日,有下界得道之人,一连发了九道祈雨文书上达天听,但下雨点数已足,属下特来请示如何是好?”闻仲道:“些许小事,还要你跑一趟,只需派个值日功曹前来便可,还有什么事一并说来吧?”邓忠嘻嘻一笑道:“就知道瞒不了将军,文书是小事但上面署名有些奇怪,属下特来请教。”
闻仲看了眼文书的署名道:“此事我已明了,但事关我教大计,不便明言。”邓忠道:“那不知此人出自何人门下?闻仲道:“这是你师叔黄鸿的门下,你快去布置吧,下界那小子快把你吃了。”邓忠回到大殿传令道:“马上集合,赶往文书所在,马上布云,巳时发雷,午时下雨,未时雨足。”
下界,高台上的百姓正要离去,突然天空黑云满布,雷声滚滚,不一会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大雨一直下到了下午三点才散去。高台下百姓齐齐下跪感谢谭阳大恩。谭阳此刻脸上洋溢着笑容,自己的传道又近了一步。突然,天空响起一声雷响,谭阳的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小子,你老师没叫你尊师重道啊,今天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了你。”百姓看着谭阳浑身焦黑的样子疑惑道:“道长做啥坏事了,咋遭雷劈了。”
谭阳无语道:“这叫放过我了。”“那啥,一不小心,手滑了一下。”谭阳心中骂道:“你大爷,你咋一不小心从天上摔下来啊。”天空再度响起一声雷响。谭阳急忙跳下高台,小心戒备。
过了一会儿,谭阳理了理头发看着有些奇怪的百姓道:“本来,村中不该下雨的,但我教教主在天庭为尔等求情,我也受雷打火烧之厄,才降下甘霖。”
张老汉道:“道长放心,我们一定会谨记道长的恩惠。”谭阳道:“不是记得我的恩惠,是记得我截教的恩惠,我的一切都是教主赐予的。”张老汉道:“道长忙碌了一天辛苦了,我领道长前去吃些饭菜休息一下。”
回道张老汉家中,张老汉道:“我村得以缓解旱情全仗道长的法力高深,为了表示下诚意,村里的人凑了些银两送给道长。谭阳推脱不要道:“村长不要高兴的太早,雨水只是缓兵之计,根本不除,村里还会如此。”张老汉道:“那可如何是好?”谭阳道:我明日外出查探一番,根除隐患。”张老汉道:“谢过道长了。”谭阳闭目不语。老汉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谭阳就出村查探去了,昨天做法祈雨时,感到东南方向有一丝异动,谭阳走进了小树林,过了一会儿,看见了一座山洞,谭阳走进洞中看见一绿袍道人盘坐在地面上,前面插了一杆漆黑的大旗,漆面上绘有九条金龙,其中八条活灵活现,好似即将腾空而起。
谭阳手中捏了一张火符打了过去,火符无阻力的落在道人身上瞬间燃起了大火,不一会烧的只剩下骨头了,谭阳走过过去查看了一番,得出,这倒霉催的昨日应该是元神出窍了,不料元神被雷火击中,烟消云散了。
谭阳将大旗用上清炼宝决祭炼了一番,得知这旗是用来收摄水脉的,待九条金龙成型的时候,大旗一挥,便有地仙全力一击的攻击力。品级可以列为后天至宝。若是将人间的九大龙脉收入其中,甚至可以由后天反先天。
谭阳为其取名“蟠龙”将蟠龙收入纳宝袋后,看了下自己感觉太干净了,咬了咬牙,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又从外面弄了点兔子血洒在身上,整个感觉就像打了一场大战一般。感觉满意了,这才往回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