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后,露出了里面的原样,青色的,表面的砂石感很强。我赶紧又扒开更大的一块,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排排的青砖!照这么说,我们这一路都被算计了!
我顿时觉得,那会我与鸭子的争论我彻底完败,因为他说的没错,冯光就是这么变态的一个人,专门造出这样一条道,来困惑我们。
鸭子多的没说,在手心里啐了两口唾沫,铲子带着风直接呼上了墙面。紧接着,整面墙壁就跟一条扁蛇在蜕皮一样,哗哗的往下掉大大小小的‘墙皮’。里面更多的青砖彻底露了出来。
一旁的吴高朗直接看傻眼了。
鸭子越干越起劲,他说:“老吴,冯光这老小子有这么多好砖不去拱顶(巩固墓顶),全白瞎在这,浪费可耻可不是咱这代才宣扬的,今儿我非得教育教育他,浪费好东西的下场是怎么样的!”
我赶紧问他:“你想干吗?”
“干吗?”鸭子看着我直乐:“老吴,咱们该拆墙啦!拆墙你懂不懂!”
我赶紧制止他:“还是先不要乱动的好,鬼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机关。“
人总是能感受到危险的降临,有好比有人要陷害你一样,你会有事先的不舒服。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虽然发现了里面的青砖墙,但是我心里隐隐的发憋,总感觉这里面会有问题!
鸭子的手一直很不老实,能看出他想趁我不注意拆下一两块砖头,我干脆把他拦在身后,在考虑怎么应对这面墙壁。
鸭子被我搞的很不爽,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就说:“老虎不怕,怕狗熊!都走到这了,一面墙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对鸭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吸着气离墙壁又近了一些,因为我刚才竟然听到了从墙壁里面传出了声音,我敢肯定,就是从墙壁里面传来的!
可是我真贴近了,那声音怎么忽然又没有了?我骂道:“他娘的,真是奇了怪了!”
鸭子拍了拍我:“老吴,你是不是中邪了?自己在这说什么呢?”
我问他:“刚才你没听到里面有水声吗?”
鸭子说:“没有啊!这里面哪来的水声?”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吴高朗开口道:“吴兄弟,我也听到了!”
我对鸭子说:“你真没听到到?”
这时鸭子看着我的眼睛突然直了,他愣在原地,指着我身后的墙壁说:“现在我不光听到了,我还能看到。”
回过头去,只见青砖的石缝中突然流出了泥水,开始很黏稠,很快这些水就变得清晰透彻。墙壁下面也积了一汪水。
这是什么道理?难不成这墙当堤坝来使?
紧接着我就发现我这个猜测,大错特错!无数条那种钻脑虫从砖缝中爬了出来!
我的直觉警告自己的身体,这些不是蚯蚓,是一碰就彻底完蛋的怪虫!我跟鸭子同时怪叫一声,跑出一截才想起后面呼救的吴高朗,又赶紧回来救他。
我跟鸭子一人架着他一只胳膊,我说:“鸭子,还记得咱们刚下来的时候,那面流出的岩壁吗?”
“老吴,咱们这逃命呢,怎么突然说起那个了!“
我说:“当时那‘依山’不让你打开水壶,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只有有水的地方,才会出现这些虫子!”
(美国就说我们的三峡大坝,说大坝积蓄的这几百亿立方米的水人为的影响到地球的自转速度,比以往每秒都会延缓0.00…6秒,反正好多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