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脸,微微歪着头,用看到了史前怪物的表情死死盯着胡三,心里的疑惑像是泡泡一样不断地冒出来:虽说沙漠里经常会有早已灭绝的文明,但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们这种普通人身上?那块玉不会也和灭绝的古国有关系吧?这样的话岂不是小说里最爱用的套路?还有我的人生是哪个作者写的啊,能不能动动脑子给我编的牛逼一点啊?我可不想真实经历这种一猜就能猜出来的冒险。
胡三不耐烦地扫了一眼各异的表情,怒道:“爱信不信,我编这个来骗你干嘛?张玄我要点名批评你,你干嘛拧着眉毛,拿出看一坨屎般的恶心表情盯着我?”
我从内心滔滔不绝的吐槽中苏醒过来,挠着头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实在没法相信……”我瞥见他越变越臭的脸色赶紧住了嘴,转移话题道,“我想听听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你们应该会有新发现吧?”
路叔板着脸,郑重地道:“你们几个别总打岔,虽然听起来的确很玄乎,但是——”
他忽然闭口不言,深吸一口气,艰难的举起两根被纱布厚厚包裹的手指,看向王震。王震翻白眼道:“你都伤成这样了,抽什么烟啊,我根本就没有。再说了,墙上的禁烟标志你看不见?”
路叔很不情愿地放下手指,继续道:“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我身处梦中,金光闪闪的浮雕,还有象牙色的足有四人多高,威严又不失美感的玉柱和台阶,还有四周墙上的虽有些脱落但仍称得上是色彩艳丽,人和车马等等图案全都活灵活现的壁画……那个宫殿非常的宽阔,面积快比得上两个足球场了,抬起头来,能看到天花板上一层叠一层的细密的彩绘和花纹,还有像是花一样绽开的大片大片的纯色图案。”
我心道路叔这个大老粗一向都不注意精致事物的细节,也不会用精美的语言描述。那个宫殿能让他这么皱着眉,搜肠刮肚找出所有的词语形容,那它的华美性和精致性可见一斑。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后悔没和他们一起,如果能亲眼看到那么美轮美奂的宫殿,那一路上的危险也就不算什么了。
张思远的眼睛闪着亮光,挠着脑袋用眼神催促他快点继续,路叔让他别急,盯着天花板回忆道:“我环顾四周,心痒难耐,几乎想敲下几块台阶或是柱子的边角带走。虽然这些因为氧化已经有些不光亮不鲜艳了,但带到市场上还算是稀有的珍宝。但我和胡三在狂喜过后,立马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整个大殿太空了,除了壁画和柱子外基本上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虽然在殿头有玉阶和金碧辉煌的供桌和牌子,但那里面却什么都没有,摸上去都是灰尘。我不由自主的心慌,人在陌生又宽阔的地方总是会感到不安。
我们花了一个小时分头摸遍了所有角落和墙壁,都没发现什么机关或是活的生物,只好转头去看壁画。等我耐住性子把它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之后,那上面记载的内容让我这个看惯生死的人都忍不住后背发凉。”
胡三接过他的话茬,皱眉道:“接下来我讲吧,他恐怕会漏掉什么细节。这些壁画非常长也非常宏伟,无论是从绘画风格还是从长宽度来讲。壁画讲述的是一个古代王朝从强胜到灭迹的过程。这个国家叫西夜,在当时并不能算大国,只是个有四千余人的小国。壁画上说它的国址并不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而是离这里约有一千两百多公里的一个地方。”
王霖朔举手打断道:“不可能吧?古代人交通闭塞,怎么可能跑到这么远的地区,在别的国家领域里建这么一个华丽的宫殿?”他见我们不解,又解释道,“当时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是楼兰和精绝的地盘。”
胡三摊手道:“我也十分费解,但壁画上就这么写着,我记得特别清楚,出来后还专门查资料换算了一下古代和现代的尺度单位。壁画上还说,这个国家的王是疏勒人,此国生产玉石,几乎可以算是靠玉石发家的。在千百种美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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