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返回,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如同未曾出现过一般。
西城原属于杨任的将军府中一个房间中,夏侯渊来回踱着步子,眉头紧皱,显得焦躁不安。忽然门外一个声音传来:“大哥!”
夏侯渊立刻满脸惊喜道:“二弟!你回来了?”
房门打开,门中走进一人,正是夏侯渊,身上的荆州军士装束尤未换去。
“情况如何?”夏侯渊急切问道。
夏侯惇拿起桌上的茶壶也不管冷热,猛灌几口菜放下说道:“大营中的确有不少人马,但顶多一万,而且有一半以上都是空的,显然是在掩人耳目!”
“可曾看仔细了?”夏侯渊尤自不太放心。
“我可是里里外外看了个遍,除了中军大帐那边没去!不会错!”夏侯惇很确信的回答道。
夏侯渊信了,这个弟弟他还是了解的,虽然谋略上欠缺一些,但是做事还是十分心细的,尤其是这种大事,绝对不敢胡来。
“既然如此,看来可以动手了,免得夜长梦多!”夏侯渊终于下了决心。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夏侯惇闯进荆州军大营的那一刻,他们的所有行踪都已经被人立刻禀报给了身在中军大帐中的魏延。中军大帐一片黑暗,但里面却静坐着两人,一个是魏延,另一个正是张郃。他们静坐其中,却暗中观察着外面不断到处乱窜的几名“军士”。
两人相视一笑,但张郃的心里却是略有一丝无奈,曾今的伙伴,如今却是以如此方式见面。
三日后一早,西城四门打开,城中百姓老幼尽皆被驱赶出来,后面则是手持闪着森森寒光的武器的军士。十余艘造好的船只被慢慢运往汉水。一部分百姓被驱赶这像汉水走去,有走不快的立刻被一刀砍倒。
“看来曹军终于忍不住了!不过他们竟然以百姓为肉盾,真是可恨至极!”魏延得到消息,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儁乂,章要打,但百姓不能不顾,你且先率五千人马前去,尽量减少百姓的死伤!”魏延无奈下令。
张郃领命而去,他也没想到夏侯兄弟会用如此恶毒的方式。
等张郃赶到河岸,夏侯渊似乎早料到有人会来,大神喊话道:“儁乂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在荆州看来过得不错嘛?想必是当上高官,被刘咏拜为大将军了吧!”
面对夏侯渊的热嘲冷讽,张郃似乎并不在意,再来之前,他已经意料道会有此等场景,只是脸色有些难看:“妙才兄,何必难为一帮手无寸铁的妇孺百姓,不如我们一战如何?你若胜,你走我绝不阻拦,若败,跪地投降,如何?”
夏侯渊似乎听见了天大的笑话,陡然大笑:“儁乂兄,你速有谋略,不过你今日这缓兵之计实在太幼稚了些了吧!”
张郃脸色冷下来:“说吧,如何你才愿意放了这些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