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困得要死,倒头便都沉沉睡去。
张辽回往府邸后,无精打采的脱下衣甲,过不得片刻,也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而熟睡不到两个时辰,锣鸣鼓擂之声,再度响起。
张辽猛吃一惊,不及多想,赶紧一面披甲穿衣,一面喝令着士卒登城备战。
再一次急匆匆的赶到城头时,看到的依然是夜色中那几团模模糊糊的人影,敲敲打打半晌,等到义城的守军差不多都到齐了时,对方又拎着打好的酱油扬长而去。
连着被折腾两次,张辽现在有点分不清是醒是睡,恍惚之间,他以为自己在作梦。
“狗杂种,玩的什么鬼把戏。”
“干你老母。”
……
士卒们愤怒不己,个个破口大骂。
他们倒宁愿跟敌人大杀一场,这般被人像小丑似的玩弄,憋了一肚子的火却没有发泄对像,简直郁闷得要疯了似的。
张辽看着城外黎明前的黑暗沉思,猛然抬头:“不对,这是周瑜的疲军之计!”
明白了对方的打算,张辽也心中安稳了下来,传令各处紧密防守之后,分别着急各位将校告知,如何应对。此刻已然马上天凉,显然周瑜不会再攻城了,名士兵各自去修整。
果然,张辽说的不错,周瑜也没有再来骚扰。而随后的一整天,吴军也没有发动攻城。
张辽传令个校尉,今夜一定还会有昨夜一般的情况,等查探清楚再示警。
当夜,又是连续三次的佯攻,众人也都相信了张辽所言不差。不过张辽心知这疲军之计必然在一定次数之后就会发起真正的猛攻,一般都在三日之上,他再次传令全军后,也就安心了下来。
当夜如之前一般无二,道了丑时,吴军再次发动了两次那样的动静,不过这个已经无法再引起曹军的重视了,他们在意的事三日后,也就是从明晚开始的每一次佯攻。
到了寅时,城外再次响起了攻城的号角,但城头的守军却是笑呵呵的看着城外道:“这帮龟孙子,又来玩,也不嫌累得慌!”随即转身走向城墙的角落哪里铺着些稻草,这一夜他都是在那里过的。
不过,这次的动静却是没有之前那样,号角依旧,但朦胧中他却是忽然听见杀声似乎就在近前,顿时心里大惊,等到他猛然睁开眼睛之时,身旁的人早已开始大叫:“敌袭!”
“啊!这次玩真的啊!”不过这次不等探出城墙的身子缩回,一支利箭已经准确的刺穿了他的喉咙,他只觉的身子一轻,耳边风声呼呼,显然自己已经从城头坠落了下来。
不光是南门,就是东门和北门,三面都已经发起了猛攻。
而这次吴军的速度很快,前面步军开到,后面就是云梯,弓手则是混杂其中随时射杀城头探查的守军。
“禀报将军,大事不好,吴军攻城了!”张辽的卧房外,也同时响起了急促的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