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国中有个教化学的老师,不是正经八股的那种理科老师。他很幽默常与学生们说说笑笑的。某次上课空档与我们闲聊时偶然提起他听过的一段奇闻,说其实早在哥伦布之前,中国古人就以经环绕世界一周了,还画出了世界地图。
我那时对理科一点都不来劲,对那位老师说的话自然没啥兴趣,就当听听而已,没想到竟在这时给想起来。
但此时想起来也没法证明什么,顶多为这幅古地图添了一丝真实性。
冯心瞧着这图,眼见着有些发愁,他是个谨慎的人,没有一定把握不会随意出口。看来重点还是在于缺页,那一大段内容除了开头不知所云的苏徽和神农之名以外,其余的整段都缺了。
眼看所有线索就快能连成一线时,到这可是说断就断。鹤鹿书缺页就连拼出的古地图也不完整,根本无从推论进入花墙的路口或地点。
我们几个人思绪一片混乱,陷入胶着,连带着士气也有些低落。
我正烦着,突然闪出一个疯狂的想法,直勾着谦肴的包包问:「妳有带那台老相机吗?就是在石板道里发现的那台。」我讲的间接,不好意思说是从别人身上抢来的。
「有是有,你是想到什么了是吗?」她摆出狐疑的眼神拉开包,取出一个简易的相机袋。
「是有个想法没错......」
子车对我甩手甩说:「有法子就先说来听听吧。」
我顿了顿,说:「......上一批人不是去过花墙了吗?那相机应该都是挂在那摄影师的胸前或背后吧,看来这台相机唯一到过现场的,不但进去还出来了......」
「你们觉不觉得这它会有记忆?」我边指着那台相机边问。
冯心一听就知道我要做什么,立马问,「你想看这台相机的记忆?」
其实我也很迷惑,从小到大,我从来没主动去探知物体的记忆想法。先不提地下室那台老相机,后羿的弓箭我认为应该是本身灵动比较强烈的关系,所以才不小心看到的。毕竟那把弓箭算是上古神人的持有物,意识强很多也是应当的。
「我也不知道,没有想太多,直觉应该看的到吧?」讲出这段话的同时自己也有些迟疑。
但现在除了这方法,我们也想不出第二种。冯心没主动提起鹤鹿书上纪载的其他事情,那就表示他还没解出来,黑白照片里的花墙,可说是目前线索最多的一个地点了。
「就让我试试吧。」我抿了抿嘴唇,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我这相机可以给我答案。
谦肴见其他两人没出声,便把相机直接推到我面前。
我犹豫了一下,默默地捧起相机,屏息,将右眼对上那观景窗......在心里祷告那样拜托它,如果知道花墙的入口请一定告诉我。
观景窗画面出现的是其??他三人坐在眼前,没什么变化。
又看了好一下子,仍旧瞧不出什么。心说,果然没想像那样简单,正当我想放弃把相机端离眼前的同时,画面似乎闪了一下。
我倒抽口气,整身肌肉绷得紧,拼命往观景窗里望,恨不得把眼球整个贴上去。
「你看到什么?」谦肴在一边紧张的问。
子车举起手,朝谦肴打了个静声的手势。
我专注于眼前的影像,画面闪烁的很严重,像是电视机坏掉时的杂频。过了几秒后,逐渐的有一些模糊的影像开始显现出来,在不断的略过了几个片段后,我发现这台相机呈现的记忆是跳跃式的,只有影像没有声音。
整个画面晃动得很厉害,看的头晕。而且视角明显偏低,时而彩色时而黑白。我明白这是相机被挂在胸前的缘故,如同在看尚未剪辑的纪录**似的。
过不久画面比较稳定了,脱离跳的模式进入播放状态。
这一刻,我认为这相机真有灵魂,它是在回答我的疑问,前面跳跃的场景是它在搜寻它的记忆。它找到了,便放给我看。
我有花了一点时间才适应严重晃动的镜头,画面中还映着几个人走在前方,脚下有有些长影子不时的移位,看来这位摄影师似乎是夹在队伍中间的位置,他们行进在一座山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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