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最年轻也最厉害的人了,修炼至今不过千年,就已经是大罗金仙了。天庭大帝牛不牛?他杀过一个。广成子牛不牛?也被他打杀了一回。还有在北海,上古妖神他也打过。”
“这么厉害!”
敖烈虽然对那些人物未必都知晓,但听她说得这么神采飞扬,一定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目瞪口呆地听了半天敖清儿的热情“推销”,直听得他热血沸腾,他这才咽了第一口唾沫:“敖兴大哥也没有他厉害吗?”
“当然!大哥虽然天分极高,但跟他一比还差的十万八千里呢!”
“那我要拜他为师!”
敖烈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这话兴奋地几乎是用吼着说出来的。
敖清儿见这小子上钩了,心里偷偷地乐着,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既然你有这个决心,那待会儿就要好好表现,姐姐自然会帮你说好话。”
“恩!”
敖烈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瘦弱的双手也紧紧地握着。
约莫过了一刻钟,刘衽终于大功告成,将天蓬这从前世带来的大怨气消解个干干净净。
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如果天蓬始终心结难解,心魔再生也是迟早的事情。化去怨气终究只是治标不治本,关键是天蓬他自己能够看开。
刘衽缓缓地睁开双眼,与此同时天蓬也从沉睡之中醒了过来。
还没等刘衽跟他搭话,天蓬一扭猪身就哼哼唧唧地冲向一旁,同样是被敖清儿救下的母彘一家,圆圆的猪眼里还是和一出世的时候一样满是戾气。
“天蓬元帅不可!”
刘衽扬手定住他,再一挥袍袖将那惊恐万分的一窝老小用一道清风送到外面去。
天蓬元帅没了目标,想起所受的冤屈和侮辱,顿时趴在地上嗷啕大哭,发出阵阵嘶哑的叫声。
“倒是兄弟我疏忽了。”
刘衽复一伸手,一点灵光落入天蓬的喉咙中将他横骨炼化,天蓬这才恢复了人声。
“元帅何必如此,修行之人难免遭遇重重劫难,重要的是千万不能迷失了本心,这才是根本啊。”
“刘兄!我天蓬大好男儿如今变成这幅鬼样子,叫我有什么面目再世为人?天道何其不公,为何要让我蒙冤受辱,变成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刘衽大感头疼,换做是谁突遭这样的变化也都会受不了,更何况天蓬的自尊心本就强过旁人,这样的结果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无论是多么地不幸,也他也绝对不能看着天蓬就这样误入歧途,断送了自己的未来。
“元帅,当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玉帝会这般对你?”
“玉帝?”天蓬一听到这个名字,心里的恨简直是倾尽四海之水也难以洗净,恶狠狠地破口大骂:“无道昏君!”
接着,天蓬将当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刘衽。
“这等寡廉鲜耻之辈,怎么配得上三界至尊的位子,当真是仙家的耻辱!难怪会气数尽失遭了报应,被人一棍打死!”
刘衽听了之后也十分愤慨,没想到玉帝竟然是这样的人,他这才知道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隐秘。难怪,他与天蓬也是相交一场绝不会看走了眼,天蓬怎么可能是那种会酒后失德的人。
“什么?玉帝死了?”
天蓬止住了悲戚,扭过头来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刘衽。
“不错!”刘衽也将他受罚之后,孙猴子大闹天宫,一棍打死玉帝的事情详细地说给他听。
天蓬听罢,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一直恨之入骨的对象居然已经被人打死,如此戏剧化的结局让他有些始料未及,一时之间又哭又笑:“哈哈哈,好!杀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