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阴森森的刑具,“哗啦哗啦”往地上一蹲,尽管阳光灿灿,还是让人不由得心中一寒。
上官宇扫了一眼刑具,又看向魏凉,魏凉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冷夜,冷夜为了避嫌,洋装不知的撇开眼神。
“王爷,驸马!匈奴贼寇带来了,不知从哪里审起?”
陆诚走到冷夜和上官宇面前,施着礼询问。问完,躬腰抬眼的等着吩咐。
上官宇没看冷夜,也没看陆诚,在蓬头垢面的魏凉身上打量一番,又撇向那些刑具,一手握着桌上的茶碗,看似一本正经的道:“此贼长的贼眉鼠眼,一看就狡诈多端,这些刑具里怎么没有揍人的板子?对叛国的贼寇不动刑,他焉有开口的道理,去命人把板子取来,先打他一百大板再说!”
“是!”
此时的陆诚知道上官宇有可能是鬼,也只有盲从的份儿了。即便人家不是鬼,也是当朝驸马爷,他还是得听从人家吩咐。
不敢怠慢半分,乖乖的命人去拿板子。
魏凉在晋国军营就吃了板子的亏,一听把他从牢里拖出来,二话不问,就打板子,吓得浑身直哆嗦。
见冷夜救不了他,只能疯了一般骂上官宇。【零↑九△小↓說△網】
“上官宇,你一阴间厉鬼有何资格打我,上官宇,有本事你呆在阳光底下别动,咱看看是我先被打死了,还是你先被晒死了!”
“上官宇,你个小王八羔子,上次让你火中逃生,我就不信阳光还能对付不了你?上官宇,你杀我匈奴郡主,还害死我师弟的小徒,我咒你永世不得超生,我咒你下十八层地狱,我咒你的魂飞魄散,我还咒你全家死光!”
“上官宇,你不是还有个女人吗?我咒你的女人被一百个,不一千个男人玩弄,我咒你顶着绿油油的帽子满街跑。”
魏凉骂出的话简直不堪入耳,上官宇脸色变得铁青。刑凳和板子上来,上官宇气的把手里的茶碗往地上一砸,茶碗碎,水溅地,他狠狠地憋出一个字:“打!”
上官宇的一个“打”字吼出来,吓得陆诚都跟着一哆嗦,擦擦额头的冷汗,赶紧冲狱卒甩袖。
几个狱卒齐心合力把魏凉按到刑凳上,用绳子绑结实,为了怕他乱喊乱骂,陆诚还很识趣儿的命人给魏凉嘴里塞上了抹布。
当然,上官宇看在眼里,见那抹布有些干净,又让陆诚弄个脏点儿的过来。陆诚心领神会,命人把抹布沾上屎尿,换下干净的,把带着屎尿的塞进魏凉嘴里。魏凉趁嘴里的东西被抽出的空档,刚想破口大骂,有股子臭味钻进鼻腔,没来得及恶心,脏东西入口了。
恶心的他吐吐不出来,骂开不了口,差点儿气晕过去。
“啪啪啪啪!”
屁股上板子乱响,比死了还要难受一百倍。
上官宇冲挨板子的魏凉冷冷一笑,扭头看向冷夜。此时的冷夜正低头看茶,上官宇轻挑眉眼,语气平淡的问道:“我记得王爷爱清高,有洁癖,该不会是看见那抹布太脏,茶-喝不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