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娜是K对外的喉舌之一,一只心狠手辣的毒蝎子,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出现。
不过想了想,张易兴又明白过来,在巴西黑帮比政府管用,这里混乱而糟糕的治安局面让黑帮反而成为某些地方秩序与稳定的维护者。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除非闹市区,否则其他地方遇到抢劫你最好向黑帮求助而非警察。
还有一件事情,听闻在K组织的管理区域内,两个多月前曾经出现过一次非常震撼的举“国”默哀事件。
当时K的老大King要求其管辖地域内学校停课、商家停业、工厂停工,所有人都待在家里不许外出,以默送他人生中两位重要人物离世。结果在K的威胁下,南美、北非的不少城市都停课停工,K在这些地方的强大影响力可见一斑。
虽然这些城市的官方都发布声明,将K组织定义为“世界上最恶毒和最血腥的组织”,然而,声明发布之后他们也跟着停工放假一天却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此时此刻,作为K的黑暗教母,安德烈娜和一些当地政要名流同时出现虽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别看安德烈娜是黑的,那些议长、局长之列是白的,可世界上有真正的黑与白吗?甚至有时候白的比黑更黑!
至于那些资本家则更加欢迎安德烈娜,因为他们如果想在一些地方做买卖,请安德烈娜喝酒远比请警察局长喝咖啡更有效果。
再说了,这是赛马比赛,不是私人聚会,黑白灰凑合在一起说明不了什么……哦,不对,起码可以说明一个问题——他们都喜欢赛马。
“她是谁?”陆良人注意到张易兴的目光已经停留在这个戴黄金面具的年轻女性身上很久了,忍不住好奇心起,抱着怀里的东西凑近他身边低声问道。
张易兴不答话,只是眼中闪过一道警惕的眸光,他可是记得现在两人身边还站着一个吉赛尔,在一个K成员面前评判他们的教母大人是一件非常作死的事情。
张易兴的智商和情商都很正常,当然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不过某人就……
“她的那个黄金面具漂亮是很漂亮啦,不过感觉好像跟脸型不怎么搭,有些显脸大,换个款式会更好。”陆仙女从时尚的角度对教母大人做出了批评指正。
张绵羊:“……”听闻每一个K成员对于他们的高层都有狂热崇拜症,希望吉赛尔的职业操守能把这种症候群压下去。
“不,你不明白!”吉赛尔有些生气地说:“那是我们的King所佩戴的面具款式,安德烈娜大人为了与其保持一致,所以才选择了同样的面具。”
“咦?你也认识她?”
“当然,安德烈娜大人是我们的教母。”
“教母?”陆良人一脸疑惑地摸了摸怀里那样东西的顶瓜皮。
“其职务和职责大概等同于我们常说的副帮主。”张易兴帮忙解释,毕竟东西方存在文化差异,而以陆良人的智商想要弄清楚这里面的关系有点困难。
“哦……”陆良人拖了个长音,然后又摸了摸怀里东西的脑袋,紧接着突然道:“咦?她看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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