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就没有人管吗?”我语气一沉,另一只手紧紧拽着衣角。
王大姐听罢,拈起衣袖拭了拭泪,哽咽着说:“哪里有人管得了,上面派人来调查过,可是官官相护啊,只要有白花花的银两收入囊中,谁还会管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死活啊!”语气里全是怨恨。
“这事难道皇上不知道吗?”我眸色一冷,官官相护倒是有的,可是运城离凤都如此之近,而且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皇兄不会一点风声都听不到,而且定会派人前来调查。
“我们这些老百姓哪里知道皇帝知不知道这些事,只晓得事发后凤都只来了一位大官,据说是来调查此事的。”
王大姐说着,随后目光一转,狠狠啐了一口,“呸!那些披着人皮的东西,一来就被胡安之那狗东西拉着吃喝玩乐,哪里会真的查案不过是走走过场,草草按胡安之的说法结案了,我们去闹过几次,都被打了回来。”
“就是,当官的每一个好东西!”其中有一个妇女也愤愤骂到。
我眸光寒上几分,我只晓得运城一带匪患猖獗,却不晓得,运城治下已经严重成这般。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凤都知州府衙反应呢?知州府衙的陈大人是和为民请命的好官!”我接着问。
王大姐和其他人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刚才骂人的那妇女说到:“我们也听闻陈大人陈青天的贤名,本也打算上凤都知州衙门申冤的,哪知还没来得及出家门,胡安之那个狗官就带人来了,将我们全都押到了县衙,威逼利诱,杀了好几个人,才把这事压了下来,我们想着只要活着总有一天就可以为死去的亲人申冤,所以应了他的要求,没把事闹大,这一忍,就是三年!”
妇人说着,抬袖子拭泪,看得我的心一痛,心情也沉重几分。
“你们之中有多少人是三年前通匪一事的受害者家属?”
我话才闻言,又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举起了手,我寒着眸子颔首,对着絮儿招手说到:“絮儿,你将她们的名字记下一个名单给我。”
絮儿没有问我缘由,只是点头应下。
王大姐不解地看着我,问到:“姑娘,你要记名单作甚?”
我拉起大姐的手,轻轻拍了拍,说道:“大姐,放心吧,这事我既知道了,就不会坐视不管,等我出去定会为你们申冤的。”
谁知大姐听了我的话,像是听胡话一般,轻轻一笑,“我说姑娘,你就别傻了,你自己个儿在这牢里都自身难保了,就别说这些安慰我们的话了,我们是什么身份,那什么跟人家斗啊!”
“就是,看你一个柔弱小姑娘,竟说得出如此大话,我们的事,哪怕是宰相来了,也未必帮得了,你还是想想自己吧!”又有人应和到。
其他人也是一副不信的样子,各自缩回了角落里,权当听我讲了个笑话。
絮儿听了她们的话,一急,怒到:“哎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啊,我家夫人可是长……”
“絮儿!”絮儿的话还未说完,我便扬手制止了她,毕竟我自己现在也是深陷囹圄,她们不信也是常理之中的,怨不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