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胡安之拆吃入腹,从齿缝间挤出了两个字:“你敢!”
就在这时,一群人哗哗地冲进了县衙内,将他们围了起来,长剑“哗”的一声,齐齐出鞘,大喝到:“都不许动!”
胡安之和一众捕快都愣住。
赵成箭步半跪在我面前,拱手到:“属下救驾来迟,还请公主恕罪!”
我摇摇晕乎乎的头,知道来人是大内侍卫,是我的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胡安之听到赵成的话,脸色一变,结结巴巴的到:“公公公,公主?”
谢文渊一把丢开胡安之,赶紧上前,推开压制着我跪下的人,把我扶了起来,我身子软趴趴的倒在他怀里,贪婪地享受着他身体的丝丝凉快。
赵成也起了身,对着谢文渊拱手,“谢大人,属下来迟了。”
谢文渊颔首,目光瞥向胡安之。
赵成立即掏出怀中大内侍卫的御赐金牌,正声喝到:“长凤公主在此,尔等好大的狗胆!”
胡安之没想到他抓来的人真的是长凤公主,吓得脸色惨白,那些捕快的脸色只有比胡安之的更惨,全都吓得扑通跪地。
胡安之连连叩头,颤着身子,“下官不知是公主大驾,还请公主恕罪……”
我此时全身燥热难耐,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管得了恕不恕罪的,身子不停地噌着谢文渊,手也不听使唤地去拉扯衣裳。
谢文渊被我的举动吓得不轻,死死扣住我的手,面色潮红。
赵成见状,自然也明白我是怎么回事,尴尬地干咳两声。
胡安之等人一直低着头,不敢抬一下,都在等着我发落。
谢文渊眸子一寒,踹了一脚胡安之,冷声吼到:“解药呢?”
胡安之被谢文渊这一脚踹得不轻,却不敢吭声,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谢文渊的目光又冷冷扫向那个捕头,是他撒的媚药,从牙缝里冷冷挤出几个字:“解药呢?”
那捕头不过是这运城里一个小小的捕头而已,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吓得身子一软,舌头开始不听使唤,结结巴巴说:“这药,名,名唤千娇百媚,没没没,没解药,除非与男人……否则,十二个时辰内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谢文渊听了,怒气噌噌地往上冒,大喝到:“你再说一遍!”然后狠狠一脚,将其踹翻。
我被谢文渊桎梏着双手,全身难受又无法,只能在谢文渊身上不停地蹭着,里衣已经被汗湿。
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意识不清,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甚是难受。
醒来,已经是次日午时了,窗外,天色阴沉着。
我揉揉有些犯晕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就听见有脚步声慢慢靠近。原以为是絮儿,一抬眸,瞧见的却是邓逸,把我自个儿惊得不轻。
“邓,邓逸,你怎么……”
邓逸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手里拿着的一碗清粥搁在了床头,脸上难掩欣喜之色,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