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扔下一句话,就气冲冲地朝靠右边的偏房而去。
大概气谢文渊能让邓逸找到满足感吧!看到谢文渊气得老脸憋红的模样,邓逸满足地一笑,对着我说到:“有事就喊,随叫随到。”说话间还给我抛了个媚药。
恶心得我差点儿没吐出来。
没好气地打发他,“行了,知道了。你去主屋,我往这边的偏房。”
邓逸识趣地点头,将手里的灯笼递给了我,又不放心地嘱咐了一遍:“小心些。”
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弱女子,好歹也算也会几招三脚猫的功夫,一般的小喽啰还奈何不了我。
我点头,提着灯笼大家就分头行动。
这院里的屋子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平常得不能太平常了,屋子不大,陈设极简单,只有一张粗陋的小床,一张方桌和几张长凳,桌上摆放着几个土陶的茶碗和一个茶壶,茶碗都缺了口子。
我四下转了一下,还不时敲了敲墙壁,生怕这房间里有什么暗室给漏掉。
转了一圈之后,我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然后就出了房间提着灯笼,先是看了看对面谢文渊所在的偏房,没有发现异常,于是向主屋走去。
越是靠近主屋,我发现那股土腥味越浓,几乎沾满了鼻腔,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思忖间,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主屋里面极黑,我站在门口唤了一声:“邓逸!”
却无人应答,难道是没听见吗?
我的脚踏进屋子,又提高音量接着唤了一声:“邓逸?”
空阔的屋子里除了只有我的回声外,再没有其他声音。
这邓逸也真是的,才这会子功夫,跑哪去了呢?我心里犯着嘀咕,提着灯笼往里走。
主屋的面积要比偏房大上许多,分为了内外两间。
外间里有一张八仙桌和几张圆凳,邓逸困七八糟地横躺在地上,桌子摆放也靠角落去了,像是有人刻意移过的。
主屋里的土腥味最浓,我下意识的皱眉,伸手捂住鼻子。
将灯笼的光移向里间的门,心想兴许邓逸在里间,没听到我在叫他。
于是我向里间走去,心不由得开始加速,扑通扑通地跳着,我唤了声:“邓逸,你在吗?”
除了一片寂静,我再听不到其他声音。不由得有些恼,这个邓逸,聋了还是哑了,也不知道答个话,等我进去,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我进了里间,哪里有邓逸的影子,让我意外的是,里间的地上被人挖了个大洞,洞口一米来宽,黑黢黢地,看不到底,洞口外全是新番出来的泥土,黄褐色,有的地方偏黑。
原来土腥味就是这里传来的,不过,这么大的洞是挖来干什么的呢?
我提着灯笼环顾了一下四周,里间较为封闭,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唯一的出口就是那道同样外间的门。
邓逸去哪儿了呢?
算了,估计跑别处去了。于是我将灯笼放低了些,走到洞口边缘,往里探去……
突然,背上不知是谁用力一推,我原以为是邓逸,来不及思索,整个人向前一倾,随着“啊!”的一声尖叫,我整个人就掉入了洞中,以极快的速度往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