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即便他们靖安侯府没了颜面,他们罗家也成了天大的笑柄不是?她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慕言春带着人赶到了门口,在不远处看着,正瞧见那些人躺在地上撒泼,跟个三岁小孩儿似的无赖地扒着张管家的袖子,死活不让他走,一边仅仅攥着张申,一边朝着众人道:“你们看好了啊!就是这个人……当初好生好气地跟着他主子吧我家闺女娶了过去,娶过去之后便将她当做猫狗一般地使唤啊!如今他们还害得她丢了性命,简直是畜生不如啊!这群禽兽,还我女儿……我当年光是教导她便花了不知多少银子,你们侯府家大业大,便是这么糟蹋的?”
这个人……
她很是出了一回神,正仔细想着,便见着慕博庸带着一群小厮丫鬟走了过来,她连忙走过去给慕博庸行了一礼,低声道:“父亲,您怎么也来了?您如今身子还不大好,得好生修养着才是。”
慕博庸挥了挥手,咳了一声道:“不碍事的!如今这起子混账在这儿闹着,我哪儿还有心思休息?”
正说着,便又听见那个泼皮无赖指名骂姓地朝里头大声叫唤,“慕博庸你给我出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什么个衣冠禽兽的样儿!骗了我家闺女,又骗了我家嫁妆,你便是这样待她的?莫不成当初便是为了我家的银子?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慕博庸还没听完,便是一阵气血上涌,手指颤颤巍巍指着门口那个无赖,气得连声音都变了调儿,“这个……这个混账!”
他原本便不怎么会骂人,翻来覆去也就这两句,比起外头那翻了花样儿的千变万化的骂人话,他只能算到口拙那里头去了。
慕博庸被气到头脑发昏,一个劲儿地喃喃:“这无耻的混账,当年我便知道他不是个好玩意儿,我将罗氏接进来,他便是当做卖女儿一般将罗氏卖了进来,这些年还找咱们府上要了不少银子,如今他怎么敢这样空口说胡话!”
“父亲说的是,这些人都是些见不着银子的,您犯不着跟他生气!”
慕言春低声安慰着,正想说让慕博庸回去休息,便见他一阵昏昏沉沉的神情,紧接着便倒了下去,还好后头有人将他接着,不然这一下便是要摔得不轻。
“父亲!父亲……”慕言春连忙走过去将他唤了几声,见他没有丝毫反应,心里下意识地慌了神。
用力将手掌心掐了一把,慕言春立刻起身,疾声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侯爷送回房里,去请大夫过来?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们担待得起么?”
那些人这才算是回过了神,赶忙七手八脚地将慕博庸扶了起来,背在背上飞快地往回路跑。
慕言春此时哪里还顾及得上那些个泼皮无赖,只疾步跟在后头走着,生怕慕博庸出了什么好歹,这可不是闹着顽儿的!
若果真出了这档子事儿,那侯府
罗氏被杖毙,罗家前往慕家闹事,慕博庸顾忌颜面,气血不顺昏厥。慕言春安抚慕府奴仆,恩威并施,用银子将罗家打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