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方便,现在想跟袁云竞争,简直就是个笑话。
所以不如换个方法,那就是扶植矿山里的本地人,加上笼络陈登家族,相信将袁云赶出徐州,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一旦徐州矿山落在了我们手里,就可以死死掐住新城的脖子,袁云翻不了天的。”
曹纯嗯了一声,这些计划虽然司马懿说的极为简单,必然是有很多细节,不想司马懿这么个年轻人,竟然有如此能耐,而曹丕有这样的老师,真是让人倍感期待。
一声闷雷响过,细雨突然大了一些,露台下的院子也开始变的模糊了,曹纯此时似乎放下了一桩心思,终于可以细心的品茶了,他发现自己还真的很喜欢这个味道。
啊切!
袁云狠狠的打了个喷嚏,然后随手擦了擦鼻子,似乎很享受这种舒爽。
曹操皱着眉头看完了袁云一套动作,没好气的说道:“恶行恶相的,不知道拿袖口捂一下,文姬到底怎么教你礼仪的?”
袁云嘿嘿一笑,道:“都是这天气闹的,曹司空勿怪。”
曹操眉头依然皱着,拿食指敲着自己书房里的桌子道:“不是才刚挨了板子吗?怎么还如此生龙活虎的,是不是那些下人收了你的钱财,然后放了你一马?”
袁云一惊,这要是承认了,估计曹府后宅要死一大片,所以赶紧摸着屁股道:“疼,很疼,只是当着曹司空的面,小子不敢恶行恶相罢了。”
曹操重重一哼,突然换了话题问道:“董承府里有个下人,因为与董承小妾私通,结果被绑了了准备杀头,他半夜逃来了老夫这里,密告说董承准备谋害老夫,这事你觉得可靠吗?”
这个告密的下人必然就是秦庆童,看来李力已经发动了,效果还不错,只是曹操问自己这事,似乎就不太妥了吧?
装出一脸的迷惑,袁云才回道:“小子最近一直在家养病,曹司空问小子这事似乎问错人了。”
啪!一记后脑勺,打的异常准确。
敲打完,曹操嘿嘿笑道:“董承家的事情,你可比老夫了解,不要在这里装了,赶紧说,这事是不是你倒腾出来的?这秦庆童胆小如鼠,给他天做胆也不敢勾引董承的小妾,要是没人在背后推动,鬼才信。”
“那也不能就说是小子我干的啊。”
啪!又是一下后脑勺。
袁云抱着后脑勺突然就想明白了,妈的,让李力去做这事的是石沉,石沉知道了小六肯定知道,小六知道了曹操哪里有不知道的可能。
暗叹一声,袁云拱手道:“事情是小子推动的,但是董承可不是被冤枉的,相信曹司空已经拿到那份衣带诏了吧?”
曹操眼神瞬间又眯了起来,冷冷的问道:“老夫不奇怪你早董承家安排内应,老夫奇怪的是你怎么会知道衣带诏这件事情?”
袁云心中一惊,大骂自己糊涂,眼前的可是千古曹操啊,自己要是把他当老丈人来对待,估计下场就是被绑在火柱上烧了。
再次谨慎的拱了拱手,袁云才解释道:“当初被刘备拐去了徐州,他为了表示亲近,所以才跟我透露了口风,小子我就是这么知道的。”
曹操倒是相信了,于是接着问道:“那你回来以后,为何不直接向老夫禀报?”
袁云苦笑道:“因为小子我与董毕有过节啊,即便说了,您老人家估计也只会认为是小子我想要借口打击报复。”
曹操嗯了一声,点头道:“算你还有几分孝心,知道别人对老夫不利,所以提前下手,这事就不与你追究了,只是老夫心中倒是有个疑惑,需要你这个小混蛋给个解释。”
袁云赶紧接道:“曹司空尽管问,小子我绝无隐瞒。”
曹操再次点了点头,道:“从你第一次进入朝堂之上,老夫就发现你对天子似乎没有半分敬意,这是为何?”
哈,曹操这是要逼着自己站队了,要彻底弄明白他袁云到底是忠于汉室,还是忠于他们曹家,这可是有本质区别的。
袁云思索完,十分谨慎的抱拳道:“小子常年随师父周游,吃的用的都是师父供养,可没拿过朝廷一文钱,师父他老人家也只对百姓心切,至于高高在上的天子就单薄了些,毕竟见不着,所以小子也如师父一般,谁能让百姓过得好,谁就是好人。”
曹操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笑意,隔着面前的书桌拍了拍袁云的肩头,然后笑道:“明日开始你便是新城的金曹,一会我会让人将任命和印绶送去你家,现在赶紧滚蛋。”
袁云一怔,不过还是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屁颠颠的滚蛋了,到了门口他才嘴角微扬,金曹这可是个好官职啊,主管货币盐铁事,这可是大权在握啊,最重要这是不用上战场的文职。
今天真是舒爽的一天,先是胖揍了董毕,现在又得了一个发财的官职,实在是好运的一塌糊涂。
“庆祝,必须庆祝!石沉、小六,咱们现在就回家开宴会。”袁云怪叫一声,便上了车架,石沉和小六也是满脸高兴,宴会这种东西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