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如此才可以逃过刘琦的魔掌,至于伸冤什么的,那就是个笑话,荆州都是他们刘家的,区区一个花魁没人会过多的在乎。
只是在香蕊夫人准备出逃的时候却发现,这条路也根本行不通,刘琦早已吩咐了襄阳城各处的门官,绝对不会放她们一人出城。
也是这个时候,向来以仁义著称的刘备就出现了,在他的周旋下,香蕊夫人顺利的逃出了襄阳,并且在刘备亲信的护卫下一直进入了宛城,这才被曹洪所发现,由此她直接被送来了洛阳。
刘备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希望香蕊夫人可以对付袁云,因为袁云好色的名声远播在外,刘备就是想让香蕊夫人借此机会进行刺杀,可是事与愿违,因为袁云几乎从来都不逛青楼,使得香蕊夫人在洛阳住了快一年,却完全没有见过这位年轻的侯爷。
即便香蕊夫人故意向袁府的家将护卫示好,依然无法勾得袁云上套,这委实让她头疼了好一阵,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否则一个好色的侯爷,怎么会听到了自己的名号而不动心?
在洛阳住了一年有余,香蕊夫人没有成功刺杀袁云,反是慢慢的爱上了这座城市,在这里她根本看不到那种持强凌弱的事情发生,而一片祥和又欣欣向荣的风气,在这个动乱的年代又是如此的难得,所以她时常会问自己,刺杀袁云后,自己再四处漂泊,是否真的值得。
直到香蕊夫人亲眼看到袁云后,她发现世间传言有误,因为眼前的侯爷看她的眼神,根本不带一点**,对方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而不像其他男人一般,总是会在她周身巡游,就好像用眼神也可以做些什么一样。
看到如此模样的袁云时,香蕊夫人立刻就有些怀疑起来,刘备说袁云的那些坏话,到底真的有多少,她常年混迹青楼,对于人性的把握远远高于常人,在与刘备接触的时候,她总有种排斥感,这是女人天生的感触,虽然当不得真,但是也不会离着太远。
所以当开始怀疑刘备的动机后,香蕊夫人就彻底改变了主意,决定将整个刺杀行动加以破坏,并且在其中让自己站在有功的位置,妓子多薄情,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是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罢了,她香蕊夫人就是一个妓子,可不是什么大英雄大豪杰,犯不着为了刘备口中的大义而做什么牺牲。
当厢房内的侍女尸体被护卫们抬走后,袁云才缓缓的吐了口气,然后对李利笑道:“你的堂妹还给你,这次你可要把她看好了,要是再这么跑出来吓人,本侯绝对不会轻饶。”
李利嘴巴微微张大,似乎没听懂袁云的话意,于是喃喃问道:“袁候何意?”
袁云嘴脸微扬,爽快的答道:“放了你和你的堂妹,就是这个意思,另外,如果你李利真在西凉混不下去了,不如就来洛阳吧,你们李氏虽然因为李傕的关系,得不到朝廷的重用,但是洛阳是独立的,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些事情。”
李利直到离开这间醉金楼的厢房,都没来得及说出什么感谢的话,他只感觉脑子有些不够使了,完全无法摸清袁云到底在想什么,自己的堂妹可是刺客,而且还行动了,就这么便宜的放了他们兄妹,他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李利走后,香蕊夫人也浅浅一礼,就打算返回自己的厢房,只是她才稍微挪动了一下脚步,立刻就听袁云说道:“本侯只说李利可以走了,可没答应香蕊夫人也能走的这般轻松。”
香蕊夫人依然是那股子淡淡的模样,缓缓转身,然后浅笑道:“袁候难道是气不过,准备让小女子侍寝不成?”
袁云颇为玩味的看了眼香蕊夫人,这才笑道:“香蕊夫人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现在说你是刘备派来的细作,想来你也不会反对吧?”
香蕊夫人秀眉一挑,道:“袁候要不是刚才得小女子提前警告,这会恐怕危险的紧呢。”
袁云点点头,道:“确实如此,刚才要不是你事先提醒,本侯倒是少了些防备,既然如此,那么死罪可免。”
香蕊夫人顿时有些生气了,看了眼袁云身边的柳依依,然后朗声道:“袁候绕来绕去,还是想要小女子侍寝赔罪,是也不是?”
“不是!”袁云依然笑眯眯的。
香蕊夫人此刻那淡淡的模样已经荡然无存,立刻就追问道:“死罪可免,那么袁候就告诉小女子,这活罪要怎么罚?”
“来人,十大板伺候!”
袁云撂下这句话,就牵着柳依依开始往外走,转瞬就听身后传来香蕊夫人的一声惊呼,袁府的那些杀才,哪里有什么怜香惜玉的风度,主公既然说了是十大板,那就是十大板,一板都不能少。
来到了厢房之外,只见整座醉金楼都是鸡飞狗跳的,妓子恩客到处乱窜,有人大骂倒霉,有人大喊付钱,简直就是乌烟瘴气,混乱不堪。
柳依依走出几步,突然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然后一把搂住袁云的胳膊道:“郎君今日又给自己赚到一个坏名声,很快洛阳周边一定会传开,你堂堂侯爷冲进青楼,就是为了棒打美人臀,啧啧啧,除了喜欢七老八十的老妪以外,就属这个名声最奇特了。”
袁云听着直皱眉,但是被柳依依高耸的部位一碰,顿时心里一荡,嘿嘿干笑一声,道:“依依即便是七老八十了,老子照样不会放过你,不信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