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了。”
袁云瞬间嘴角抽动了下,打从认识甄宓开始,就知道这个小妮子是个有便宜绝对不会放过的主,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如今都是人妇了,还是这般的喜欢占小便宜,也不知道她是少女初心,还是股子里就是个小市民。
“妾身姜在这里谢过侯爷哩,您这般替我们甄氏费尽心思,妾身还真不知道如何感谢哩,不如……”
“不如给屁,你给我老实些,虽然现在甄氏我做不了主,但是我家后宅的事情我还是说了算的,你要是敢半夜摸来,我就让护卫丢你出去!”甄宓没等她的姐姐甄姜把话说完,就直接堵住了对方的嘴。
只是甄姜依然是满脸的笑意,对甄宓的威胁根本就不当回事,还在不断的拿眼睛瞟袁云,直把袁云看得浑身起鸡皮,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总之面对这个妖媚的女人时,袁云就感觉自己的五观已经不正了。
很快曹冲就从大门处又走了回来,然后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主座之上,这才对着满院的宾客高声道:“诸公今日来参加我曹冲的宴会,我曹冲十分欢喜,各位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曹氏帮助的,尽管差人给我送书信就是,能帮的我自然会替你们做主。”
袁云一听曹冲这话,就觉得说的有些过了,这等于是给在场的很多人提供了一个大便利,要知道曹氏如今可是北方四州的新主人,曹氏的公子肯说这句话,等于是给在座的所有人背书了。
果然,曹冲话才结束,满院的宾客都大喜过望,人人举杯大拍马屁,直把曹冲乐得见牙不见眼。
袁云看着如此得意的曹冲,心里暗叹,还是那句话,太年轻了,别人吹捧几句就忘乎所以了,这样如何能行?
可是当袁云正要奉劝曹冲几句时,却见曹冲在座位上对他挤了挤眼,这顿时让袁云心中一乐,看来眼前的小子是有后招啊,这才敢把如此答话说出来。
不多时,见满院的宾客稍微安静了些,曹冲才笑呵呵的说道:“诸公今日都是我曹冲的座上宾,你们也很给我们曹氏面子,可是有些不长眼的却要来捣乱,看来是不怎么把我们曹氏当回事啊。”
此话一出,全场立刻鸦雀无声,人人都一脸的疑惑,心中不断的在盘算着,怎么会有如此愚蠢之人,难道真的是吃屎长大的不成?
在众人疑惑时,曹冲又接道:“这不长眼的就是陈家的长子陈孝,刚才我曹冲作为今晚的东道,出于礼仪在门口迎客,这位陈孝可是厉害了,上来就要让人揍我,还说要往死里揍,这口气我曹冲焉能咽下去。”
现在所有人都愣住了,陈家可是中山的大族,怎么会如此糊涂,难道他们觉得自己的实力已经可以跟曹操抗衡了?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很快就有几人站了出来,然后大骂陈家的不是,并且述说其过去经常被陈家欺负的事情,什么水利被占,什么土地被夺,甚至还有说老婆被抢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缺心眼的。
有这几人站出来述说陈氏的罪状,很快就有更多人站出来了,所谓树倒众人推,大家自然都打着同样的算盘,陈家要是被扳倒了,那么陈家空出来的各种行当与土地可是偌大的一笔财富,这要是大家分分也是非常合情合理的。
于是很快的功夫,有人就提来了笔墨,甚至还准备好了上好的绸缎,这就开始了联名上书,大家一起写上了陈氏的种种大罪,然后分别署名,全部都是一副要正义凌然的神色。
袁云此刻嘴巴都看歪了,曹冲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对这些人的心理把握倒是十分到位,知道用利益驱使他们为己所用,所以才会一开始就给所有人画了个大饼,好让这些人彻底站出来打压陈家。
曹冲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少年天才的名号,确实实至名归。
想到这,袁云不由得在座位上给曹冲竖了个大拇指,只把主座上的曹冲乐得快疯魔了,因为袁云很少这般夸奖他的,所以他心中立刻膨胀了几分,暗暗发誓必须把陈家这个毒瘤给拔除了不可。
等到所有人都在陈氏罪状上签完名了,曹冲才挺着小小的胸膛,然后大手一挥将那罪状拿了起来,边看边不住叹息,甚是偶尔还会暴喝几声,只是他人小嗓音也小,即便是暴喝也没什么威慑力。
良久,曹冲终于算是看完了那些罪状,这才愤愤的往桌子上一拍,然后对着身边的侍卫喝道:“如此狗才竟然是这般的祸害,中山由此大虫当立刻拔除了才是,尔等听令,我命你们速速将陈氏的家主抓获归案,然后交于中山的官府审问。”
那几个侍卫对曹冲的话从来是执行到底的,所以接了命令后立刻凶神恶煞的就奔出了大院,很快马匹的嘶鸣就传了回来了。
“敢情连马匹都事先准备好了,这可是一大败笔啊,这样一来不就等于承认你曹冲是早有预谋了吗?还是太年轻。”袁云最后下了一个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