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正在埋头苦想对策,这时,萧总管来回报,说玉衡从边境回来了。
“让他快进来!”
“是!”
玉衡进来后,见他爹和大司祭、凤杉月都在场,十分惊讶,不过还是先向国主行礼,“君上,小人回来了!”
“怎么样?边境可有异动?”
“启禀君上,和马方国交接之处并无异常,对方军队一直驻守边境,与我军遥遥相对,暂时平静。不过,路过和曲池国交接的国界时,小人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
“小人顺着依兰河走,有一段河正好就是我们和曲池国的边境。我在河边歇脚的时候,发现对岸的老百姓有点怪怪的。”
“怎么个怪法?”
“虽然他们的打扮都是老百姓的样子,但是举着农具的样子倒像是举着刀戟一般,很别扭。而且村子里几乎都是年轻人,我藏在河边观察了大半日,也没见老人、妇人和小孩出现。”
“这就不正常了!一个正常的村子,应该是男女老幼都有,就算是边境村庄,人少一些,也不至于连一个老人或小孩都没有吧?”
“是的,小人也是这么想!小人本来打算趁夜游过依兰河,到对岸去探个究竟,谁知河边竟一直都不断人,倒像是在站岗放哨一般。所以小人推测,那个村子里根本就没有老百姓,而是有军队入驻。”
玉帅皱着眉头,“这么说,曲池国早就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已经在边境布置了军队,随时都能攻打过来。”
“所以我说曲池国送这份国书,不过是想要给他们自己找个出兵的理由罢了!”国主气愤地说道。
玉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茫然地望着凤杉月。凤杉月便小声地把这几天的事情说了,玉衡这才明白过来。
“君上,依小人所见,这蔡宣放不得。就算这次满足了曲池国的要求,但是他们已经起了贼心,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总会再找机会来挑衅。与其这样,不如和他们决一死战!”
国主点点头,“玉帅,你怎么看?”
“臣自然也赞成和对方对抗到底。不过,臣还担心一件事,若是我们和曲池国开战,那兵力自然要分一部分过来,如果马方国趁此机会大举进攻的话,我们同时对抗两个大国,着实有点吃力啊!”
这也是国主一直努力和曲池国维持良好关系的原因,就是不想陷入这种同时与两个邻国开战的局面。但是眼前的情况却似乎由不得他了。
“扶摇,如果我们同时和两个邻国开战的话,胜算有多大?你占卜一下吧,看看神明怎么说?”
“是!”
大司祭立刻让人去巫贞馆取了一片龟甲来,放在火上,然后开始祝祷。过了许久,龟甲渐渐出现裂纹,等到裂纹完全确定之后,大司祭便从火中取出龟甲,放入水中清洗之后,再拿出来仔细辨认。
国主关切地望着他,“怎么样?神明怎么说?”
“恭喜君上,此卦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