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昭还是没得到答案,他又转头望着玉衡。
玉衡向着对面那个买东西的人努了努嘴,“这人叫白先计,他原本是离殷都一百里的青檀城东门的守门官,却因为某天喝醉了酒,误把城中大户金木元的一个远房亲戚给挡在了门外。两人起了口角,白先计便让守城的士兵把这亲戚给抓了起来,打了一顿,又关了一天。后来金木元找上门,他连忙把人放了,各种告罪求饶。”
“可惜,这金木元觉得白先计损了他的颜面,便一状告到了青檀城城邑官那里,这白先计眼看着官位不保不说,还要下大狱。偏偏这时候,他的儿子又莫名其妙杀了人,惹了官司,眼看着也要被砍头。”
“这时,有一个好心人提醒他,让他筹钱到殷都的这个青铜店来买一件青铜器,然后便会有贵人来帮他。”玉衡讲到这里,一脸惋惜地摇了摇头,“可惜啊,看样子有人比他抢先了一步,已经把这条路给断了。”
“为什么在这里买了青铜器就会有贵人帮忙?”温飞辰听得一脸茫然。
明昭却有些明白了,“莫非这青铜店表面是卖青铜器,实际上是一个帮助官吏收受贿赂的地方?”
玉衡点了点头,“你说对了一半,这里的确是收受贿赂的地方,不过不是帮助官吏,而是帮你的哥哥。”
“是他?!”
“对!里面的青铜器全部都明码标价,你要想摆平自己的麻烦事,就要买不同价位的青铜器,然后就会有人来帮忙解决你的麻烦。当然,这麻烦主要指的是官面上的麻烦。”
“岂有此理!”明昭怒道,“这不是滥用公权谋取私利吗?”
玉衡笑了笑,“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好像第一次知道有这种事一样。那如果我告诉你,你哥哥干的其他事,你岂不是气得要燃起来了?”
“除了这件事,他还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
“哦,那可多了,比如在殷都暗中经营青楼,到偏远的山区去强抢民女,逼着别人入青楼卖身啊;还有先派人在路上假扮土匪打劫,然后又派官吏去剿匪,博取名声啊,多着呢!对了,”玉衡神秘地笑了笑,“还记得我上次带你去的那个庄园吗?”
明昭点了点头,玉衡笑道:“后来我又去了一趟,结果让我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什么事?”
“原来你哥哥喜欢男人的,而且都是些十来岁的童男。全部养在那庄园的后院,你哥哥得空就去那里厮混。”
“啊?”明昭和温飞辰两个听到这个消息,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向神勇威名在外的太子竟然有这样的嗜好!
“难怪呢!难怪我听说太子不喜女色,到现在也只有一个王妃而已。听说这一点特别得你父亲的喜欢。”温飞辰想到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你父亲曾经为了测试他,给他送了十多个绝色女子过去,结果你猜怎么样?”
“怎么样?”
“哈哈哈……他找了一个宫殿,把她们好吃好喝地供养起来,还说什么这是父君所赐,不敢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