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温飞辰也很不满,两人都不说话,径直往府衙里走。
子晟倒是没有因为两人的态度生气,他好奇地跟在后面,“我二哥呢?他是不是还傻乎乎地守在那里给老百姓发粮食?其实这种事交给下面的人做就是了,他根本就不用亲自去。同样是治灾,他成天往田里跑,太子哥哥却在府衙吃喝玩乐,还有美人相陪,你说他傻不傻?”
蝶舞跟在后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晟王子,昭王子这是体恤民情,奴婢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老百姓都很感激他呢!”
“哼!老百姓感激有什么用?”子晟指了指殷都的方向,“那里可远着呢,这里的事传到那里,早就变了样了。二哥刚刚回宫,不懂这些门道,肯定会吃亏的。”
凤杉月听到这里,立刻转身望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我……”子晟干笑两声,“我就是随口说说,我成天不出门,能知道什么?”
“不对,你刚才的话明明意有所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明昭会出事?”
子晟被她咄咄逼人的语气吓得退了两步,“你别逼问我啊!又不是我要挖坑给他跳!”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回是三个人围盯着他,子晟窘迫地举起双手,“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不过上次三哥从蓟地过来,四处查探,我就知道他居心不良。加上太子哥哥在蓟地治灾不力,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会先下手为强,在父君面前告二哥一状的。只是不知道他会用什么罪名……”
“以公谋私,动用国库谋取私利!”
子晟先是很惊讶,之后又点点头,似乎很明白的样子,“我知道了,都是你给二哥惹的祸!”
“我?我做了什么?”
“养鸡鸭啊!”
“这有什么错?”
“错在你不该用从官仓拉出来的粮食换蝗虫,养鸡鸭!”
“这些粮食都是我从陆老板那里买来的,只是暂时寄存在官仓而已。”
“父君才不管这些呢,我猜太子哥哥治灾不力,便想先告二哥一状。父君原本对二哥寄予期望,这会儿见他竟然敢利用官仓,中饱私囊,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到时候,太子哥哥便可以借着父君的手,除掉了一个最大的劲敌。”
凤杉月狐疑地望着子晟,“你早就知道太子会给明师兄使绊子,所以才躲在府衙里不肯出门,就怕惹火上身?”
“我……我……”
“算了,我也不想听你的狡辩了。你要去看赈灾的热闹也可以,要缩回自己的房间也可以,悉听尊便。我还要和温师兄商议要事,就不陪你了。蝶舞,守在门口,任何人不得进来!”她特地加重了“任何人”三个字的读音,自然是说给子晟说的。
子晟被她一顿抢白,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她和温飞辰进了屋里,蝶舞则尽忠职守地守在门口,看样子的确是没打算让他进去。他想了想,垂头丧气地回自己屋里去了。
“温师兄,看来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温飞辰也尽力压抑着兴奋的感觉,“刚才回来的路上,我差点就憋不住露馅了,幸好晟王子来搅和了一下。”
凤杉月笑笑,“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