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
“做生意还有什么不好意思?”丁卯秋皱起眉头,“难道你想做非法的生意?”
“当然不是,我可是堂堂火凤国公主,怎么会去做非法的生意?”
凤杉月把嘴巴凑近丁卯秋的耳朵,悄悄地把自己打算做纸浆卫生巾的想法告诉了他。丁卯秋从来没想过自己一个大男人,有一天会和一个小女孩讨论这种女人的私密问题。听完凤杉月的计划,他的一张老脸已经变得通红了。
凤杉月看着他窘迫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怎么样?丁大叔,你看这生意可能做?”
丁卯秋尽力压制住不自在的感觉,点点头道:“如果你说的那个东西真的能做出来的话,这生意就真的是独一份,谁也抢不走!”
“那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做这生意?”
丁卯秋脸上有些为难,“这生意倒是好生意,就是……就是……”
“我可以理解,毕竟这种事是女人的私事,你一个大男人肯定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在商言商,我觉得最重要的是看这门生意的潜力如何。如果因为不好意思,就错过了这样一门好生意,我觉得实在划不来。”
丁卯秋垂头想了片刻,才抬起头,眼神里多了一丝坚定,“你说得对,我既然是个商人,就应该看重商机,这些无关紧要的想法,完全应该抛开。”
“其实你也可以换个角度想,女子成年之后,到她四五十岁,每个月都要和癸水打交道,很多女子因为护理不当,得了病,又不好意思去求医,导致自己身体受损。如果咱们能做出这东西来,至少能让一部分女子避免遇到这种情况,那也算功德无量了,是不是?”
丁卯秋想起自己妻子得病的事,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这的确是一件很有功德的事,我愿意去做。”
凤杉月笑着点点头,把一块绢布交给他,“我在这上面写了如何制作纸浆,还有关于压制成型的法子,关键的步骤还画了图,虽然画得不算好,至少看得清楚。回头我让人给你送钱过来,你立刻着手寻找地方建作坊。另外,买一批奴隶来帮忙做事。这些生产的步骤尽量分开,同一个人只能做其中一个步骤,避免机密外泄。你先去做,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说,做出成品后,就送来给我看。”
丁卯秋打开绢布看了看,见里面图文并茂,将作坊的规格、纸浆的制作、压制成型的工具等都清楚地写明。他点点头,“公主,有了这个,我一定能做出你要的东西来。”
凤杉月把这事交给丁卯秋之后,就去忙马赛的事情。两天后,连续五天的马赛终于结束了,来参加赛马的获胜者得到丰厚的奖金,没有获胜的人也盘算着明年再来比赛。至于凤杉月,自然是赚得盆满钵满,火凤国的国库一下就充实起来。
近几年,火凤国国库一直吃紧,国主很少有过如此富裕的时候,所以他对凤杉月是越来越满意。凤杉月趁机要求国主将马赛定为一年一次,又请国主封聂磐石等人为官,专门打理马场。国主全都一一准允。
不过一场马赛实在太耗精力,马赛结束后大半个月,凤杉月才感觉自己完全恢复了过来。
这日,她正打算去找丁卯秋,看看纸浆作坊的建造情况,蝶舞突然一脸惊慌地跑了回来,“公主,不好了,商君下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