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金波连滚带爬地跑到车队前,看了看车上放着的各式兵器,还有粮草袋子,不解地望着危康,“主上,这……这有什么问题吗?”
危康一脸怒气,指着车队,“你给我数一数,这是我要的全部东西吗?”
金波今天实在太兴奋了,一接到粮草兵器送到的消息,都没有亲自查看一番,就立刻进宫去禀告危康了。这会儿听危康这么一说,他心里一跳,连忙开始数。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只有一半呢?”
凤杉月啧啧两声,“危国主,你把整个危方的命运都押在东齐国的手上,他们却根本不管你们的死活啊,这么点兵器和粮草,别说和朝廷大军打了,光是玉城守军都没法对抗吧?”
金波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危康,不由地心惊肉跳,结结巴巴地道:“主上息怒,待我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下马把负责带队送东西的官员抓了过来,“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只送了一半过来?”
那官员一脸茫然道:“这是上头吩咐的,国主让我送多少,我自然就送多少。”
金波气得把他一推,然后回身向危康跪下道:“主上,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不然就是东齐暂时没办法凑齐所有的粮草和兵器,所以先送一半过来,相信再过些时日,就会把另外一半送来的。”
“哎呀,危国主啊,这东齐国可真不体贴人,你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他还在那里抠抠搜搜地算这点粮草和兵器,跟这样的人合作,你也真的是心大啊!”
金波听着凤杉月说这些风凉话,心里气得要命,他想了想这两天的事情,突然明白过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你!是你在背后搞鬼对不对?”
他没有等到凤杉月的回答,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声声惨叫,连忙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凤杉月带来的随从已经分散到车队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送东西过来的东齐国士兵全都杀了。
危康身边只有几个武将,他们见凤杉月突然动手,立刻将危康围在中间,预防危康受伤。金波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惊呆了,那些东齐国士兵明明身上带着武器,可是在凤杉月带来的这些随从面前,就像手无寸铁的婴儿一般,任其砍瓜切菜一般,杀死在地。不过转眼功夫,除了他自己,眼前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东齐国人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不断地退后,“疯子!这个女人是疯子!”
可不是疯子吗?只不过百来人就敢来到危机四伏的危都,还敢当着危康的面把这些东齐国人全都杀了。她就不怕危康一怒之下把她给杀了吗?
可惜他想错了,他退到危康的马前,正要请他下令,将凤杉月抓起来做人质,突然,一把剑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胸口。
“你……为什么……”他看了看胸口的剑,又看了看手执剑柄的危康,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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