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过身;“密室的唯一通道没有被破坏,他死的时候人们都称是被冤魂杀掉的因为整间屋子是封闭的,那是他的金库。”
“那凶手是怎么进去的?”敬云有些好奇。
沈长陵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根蚕丝,递了过去;“这是我在屋里发现的,这根丝的韧性极强。可能是凶手用它把自己固定住了。”
看着那根银的发亮的蚕丝,祁连哲有些明白了;“等到花临霸启动密室机关后凶手便趁机尾随他进了密室?等得手后便离开,问题是花临霸死了她怎么出去的?凶手会不会是了解密室的人所为?”
“我看过,花临霸密室的机关并非单向的,的确进去了之后门会自动关闭。这里是他的金库除他以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杀的时间也很精准就挑在夜深人静之时。花临霸是定期去一趟金库,所以应该不可能是在那里潜伏了很久。”
“那就是密室里还有个机关?”欧阳敬云想了想,沈长陵点了点头;“是的。”
“一个与外面一模一样的金蟾蜍。”
赫延让忽然一拍我脑袋;“对!我想起来了,之前在客栈外就有人议论过之前的那些发生的凶案,听说花临霸记性不好所以做什么身边都有个跟班。”
祁连哲点了点头。
尽管杀人的方式不一样,但是死者从沈家千金的调查结果再到花临霸结合张业以及孙姨的死相来看,他们全都是趴着。死后不得翻身,浓浓的恨意以致用残忍方式杀人的凶手如果有人能分担他的情感他也不会一步一步走向地狱。
“能有这么好的身手,而且还有跟花期同样熏香的人是谁?”
花药,花老板,还是叶季?
一旁的祁连哲久久没有说话。
客栈另一端,一间只有月光的暗房里,那人用红色的朱砂轻轻划去了孙姨的名字。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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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的案子使栎阳城的百姓人心惶惶,街上的人明显有所减少。从而客栈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不过也好,难得有一分自在清净。祁连哲独自走在回廊间心里百般不解一个问题,迟迟缕不清思路。
过眼景色间一点青色出现在祁连哲眼前,定睛一看是那双胞胎姐妹之一的一位,猛然换的一身青裙让祁连哲一时有些认不出来。
“姑娘好兴致。”
女子闻声转过身,看到了身后的祁连哲。
祁连哲走了过去鸽子们纷纷扑腾飞开,正当他看景时青衣女子从一旁走了过来:“公子起的好早。”她温柔的笑着,手里握着一把玉米碎。看着她恬静的眼神,祁连哲又问道;
“花期姑娘可真是有心,早上就给这些鸽子喂食。”面前的鸽子看着花期抛出的玉米碎纷纷飞了过来,低头啄了起来。
“从小就养何来有心?早成习惯了。”花期又洒出来几把,看了一眼嘴角轻勾的祁连哲笑了一笑;“公子可知我昨晚去了哪里?”
“花期姑娘去了哪里那都是姑娘的自由,与祁某何干?”祁连哲收了收袖子,打趣地说道;“难不成姑娘很想让我知道你昨晚去了哪里?”
花期听后畅然一笑;“没什么,只是最近看着几位为了这案子日理万机,花期不免有些替几位的身体担忧。”
“沈家的俩千金,赌博的张业,赌场主花临霸还有,孙姨。”花期说着眼垂低了低;“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