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可以点破白泽的眉心。
心脏中刀,不一定死,因为有可能心脏会长在右边。但是如果眉心被点破,除非有两个脑子,是必死的。
然而此时唐仁却是眼睛睁大,一道血痕从眉心流下,一把普普通通的小飞刀,却是插在了他的眉心,没有人知道这小飞刀是什么时候插上去的,唐仁却是连一句话都没机会说出,慢慢的后仰倒下了。
散心喇嘛道:“他死了?”
白泽点头:“他死了。”
散心喇嘛不可置信道:“你杀了他?”
白泽道:“是的,哪怕他心脏长在右边,能捡回一条命,却是捡不回第二条命了。”
散心喇嘛却笑了:“原来你没有中毒?”
散心喇嘛斜斜的看了身旁不远处的二号一眼:“贱人,你骗我?”
2号道:“不可能,他明明已经中了七日酥,不可能的。”
散心喇嘛道:“你是亲眼所见吗?”
2号道:“这是二当家亲口所说,二当家不会骗人的。”
散心喇嘛道:“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们的二当家是假意与夜猫儿合作,实际是想来阴我们,好啊,果然是好算计。”
白泽点头赞赏道:“确实是好算计,高离兄说了,只要我赢了,要我推举他当术门领袖呢。”
散心喇嘛道;“他当真如此说?”
白泽道:“我还不屑和一个死人说谎。”
散心喇嘛朝远处正在和柳生龙马打生打死的高离看了一眼,眼中的流露出了一抹寒冷。白泽也确实没有说谎,高离双吃的算计,确实很容易翻船。谁说船夫不会翻船来着?不还是翻船了吗?
白泽唇红齿白的笑,散心喇嘛却是咬牙切齿。
此时恰好,闻名不如一见的夜猫儿来了。
白泽并不认识夜猫儿,但朱娟认识,她低声在白泽身边耳语了一句。
夜猫儿骑着高头大马,穿着一身戏服,晃荡着跑了过来。
这是白泽第一次见到夜猫儿,白泽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的脸上都是京剧的粉末,化的还是一个老生,身后还跟着一群衣饰鲜艳的各种角色,生旦净末丑皆有,好像在唱一出大戏。
夜猫儿手一扬,顿时大戏开场了,各方手下竟然以很快的速度搭建起了一个戏台。
锣鼓喧天,说唱就唱,就跟玩似的。
白泽笑问散心喇嘛,道:“他就是夜猫儿?”
散心喇嘛道:“正是。”
白泽道:“他是要干嘛?”
散心喇嘛道:“唱戏啊,看戏啊。”
白泽道:“还真是悠闲啊。”
因为离的远,又风沙漫天,散心喇嘛朝夜猫儿比划了一些手势,是一些暗语,外人是看不懂的。
朱娟在暗部,对这些有些了解。朱娟在白泽的身边低声道:“他是在告诉夜猫儿说高离这个小人,算计他们。”
夜猫儿也朝散心喇嘛比划了一些手势,大部分的没有看懂,但白泽却是看懂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好似在说着杀无赦。
此时本来高离已经完全压制了柳生龙马将要取胜,然而锦毛鼠却是笛音一扬,吹奏起来,老鼠大军朝着高离偷袭而去。
高离是真小人,他本来就和夜猫儿不合,这次合作本身就是因为利益,现在被人在背后捅一刀当然不爽。
高离这种真小人此时才不会质问夜猫儿为何会对他出手,对他来说,既然夜猫儿做了初一,他就做十五,顿时他的出手更加凌厉了,剑气更是冷若冰霜,一股莫名的寒气从工布剑中散发,杀气四溢。
……
散心喇嘛忽然客气道:“既然白大教主已经功力恢复,可敢单打独斗?”
白泽道;“我怕你不敢,想找人帮忙呢,毕竟身后一堆唱戏的。”
散心喇嘛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江湖决斗从来不许外人插手的。”
白泽道:“出手吧。”
散心喇嘛道:“你的武器呢?”
白泽掏出了一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飞刀:“这就是我的武器。”
散心喇嘛道:“这算是什么武器?非名刀名剑却是太寒碜了。”
白泽道:“说起来我也很无奈,我的武器都被你们拿走了,不过唐仁就死在这飞刀之下。”
散心喇嘛道:“你觉的我会怕吗?一把小刀而已。”
白泽道:“我劝你不要试。”
散心喇嘛道:“为何?”
白泽道:“若是名刀名剑,我还能收住手,这普通的小刀,我却是收不住手的。”
散心喇嘛道:“狂妄,我偏要试试。”
————
夜很静。
何小薇又搬家了,何小薇从公寓楼里搬了出来。
最近因为她的知名度提升,接了几个大牌的广告,加上歌曲的版税,一瞬间就进账几百万。
她搬出了租住的公寓楼,因为在公寓楼没什么安全感,也没有什么灵感,她本来想租一个四合院的,买她是买不起的,上京的房价比金子还贵。
万万没想到,她会收到一个匿名的信封,打开里面却是四合院的转让合同,署名是白泽。
不是别的四合院,而是白泽当初租的那个四合院,她虽然不知白泽是哪里来的钱买下的这个四合院,但她仍是高兴的发抖。
她挺喜欢在四合院里的那种生活方式的,她是一个在北方的南方姑娘。
几百万买四合院不够,加上华夏官方因为鼠患的补助,重建一个还是没有问题的。
她并没有画新的图纸,而是选择重建个一模一样的,建造的进度还是很快的,因为用的是环保材料,她很快就住了进去。
不同以以往,院子栽种的桂花树,这次何小薇移植的却是桃花树,她鬼使神差的觉的桃花树也挺好,所以当以后赵涟漪见到的是也不得不感叹何小薇真是她的冤家。
不同以以往,院子栽种的桂花树,这次何小薇移植的却是桃花树,她鬼使神差的觉的桃花树也挺好,所以当以后赵涟漪见到的是也不得不感叹何小薇真是她的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