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们两个的尸体外,整个商队的人马差不多都在上面,若是护卫之类的人还好,最多是杀死后被串上去,若是商队的亲族,却都无一例外,都被狠狠地折磨了一番。
而且可以看到他们身体表面的情况,弗立顿甚至可以判断出,他们并不是一齐被折磨而死的,而是一个接着一个,这样一来,最后死的人,在死之前就已经经受了数次的死一般的折磨。
弗立顿看了两眼,又立刻找到了那最后死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衣着华贵,面容坚毅,牙齿都碎掉了,双眼还是睁着的。
他一共只看了四眼,便不再理会了。
旁边的托雷倒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据说自从黑索要塞之事后,弗立顿就已经基本上失去了人类的情感了,整颗心都只有尊敬主人,为主人服务的念头,这一次居然会意外地多看了那堆尸体两眼,倒是显得有些奇怪。
他刚想开口问一句,神情忽然一变,阿罗就从他身体里跑了出来。
阿罗经过一瞬的迷茫,随后就看到了那丛墨柳上的尸体,啧啧了两声,眼睛放光,赞道:“这中年汉子倒是个不错的家伙,看他受尽了折磨,到最后就连牙齿都咬碎了也没有说出保守的秘密来,和我当年有些相像。”
弗立顿扭头看他:“你当年是谁?”
阿罗一愣,闭目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有些遗憾地摇头道:“不行,还是忘了。”
弗立顿也不追问,这种事一直都在发生,他的记忆层就好像被一道恐怖的攻击打成了湮粉,只有偶尔抓到一点粉末,才能够看到他当初的一瞬记忆,没什么用。
不过主人却让他自由行动,想必是为了从他的脑海之中找到当初那个攻击的迹象,这种能够直接攻击人脑海里记忆层的攻击,有不小的研究价值。
“你该去车厢里了。”
看到阿罗还欲再看下去,弗立顿提醒道。
阿罗点点头,转身就要走进车厢里,却忽然看到了什么,愣在原地:“咦?”
“怎么了?”弗立顿问道。
“不好说,”阿罗皱了眉头,“这件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我好像从里面看到了巫师的痕迹。”
“巫师?”弗立顿并不是质疑,而是疑惑地问道,“对普通人出手,不怕巫师第一守则的,难道是黑巫师?”
“不是,他并没有对普通人出手,”阿罗摇头道,“是那些人身上受到的折磨,有些部分只有巫师才能够坐到,但是这并不代表对方亲自出手了,他只需要把能够做到这样的折磨的东西,赏赐给手下的普通人,那么这个普通人拿这个东西去做什么,是与这名巫师无关的。”
“总之,是有巫师出手了。”弗立顿道,“你还是赶快去向主人汇报这件事。”
“嗯?”阿罗点点头,又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主人的意识没有勾连出来吗?”他说的是主奴之间的灵魂联系。
“主人最近正在为我们研究风雷传承的最后一部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那上面,因此外面的事情,他都不管了。”弗立顿解释道。
“原来如此。”阿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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