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有人闯院,简直越来越热闹!
俏丽女子以娇声引路,婷婷几步,走向众人。
见她步步近前,表姐夫一脸苦恼,无力的垂下了头。
怎么又来了个女人认相公?
每言大惑不解时,玉清淡淡有笑,玉珠目光喜悦,急忙迎了过去。
“你也来了?”
玉珠牵着女人的手,引她坐到桌旁。
女人对玉珠回笑,打量了玉珠许多时分,见她粗布拙衫,不免一阵心疼,眼里淡淡有泪:“玉珠,你的过往,我已经……”
怕她再说招惹伤心的话,玉珠紧忙接过话头,笑得甜甜:“能见到你,真好。”
女人始终没有放开玉珠的手,像体贴自己的亲人,再对玉清一笑:“我回来了。”
玉清点头,微微轻叹:“别再乱跑。”
她与玉清和玉珠,各自美丽,竟然是旧相识。
见表姐夫紧紧低着头,一直不敢回看自己,女人笑得娇媚:“相公,西湖一别,你不想我吗?”
话语轻柔,真像一个新嫁的小媳妇儿。
却惹被问的表姐夫,头低得更深。
她两次叫他相公,不但每言奇怪,玉清与玉珠也浑然不解,只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说不清的渊源。
“怎么?拜过了花堂,不认为妻吗?”表姐夫越是萎靡,女人越是戏弄:“相公,我们的婚礼在船上,是一个脏和尚见证的,你不会忘了吧?”
她咄咄逼人,表姐夫沉声苦叹。
若是再不说些什么,少不了要被她寒碜到死。
老脸憋得通红,表姐夫抬起了头,没回女人的话,倒是软软的求玉清:“娘子,这件事,有点复杂,我确实和她拜堂在前,可能以后得委屈你做妾。”
做妾?
他在羞辱玉清。
玉清淡淡一笑,轻声文雅:“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做妾,也没什么不好。”
玉清虽然咽下了委屈,却有点惹恼了肖每言。
表姐夫太花心,也太荒唐!
明明和玉珠表姐订了亲,怎么能先和别的女人拜堂?
而且,听前言,还是玉珠表姐认识的女人,岂不是更让玉珠表姐委屈?
每言狠狠瞪了表姐夫,对女人讲起了道理:“玉珠的表姐,早就和他订亲了。”
有人为难女人,女人毫不在意,清脆的一笑:“谁先进门谁做大,不以订亲论前后。”
果然是个厉害的女人,她一定要与表姐抢男人,而且还要强压表姐一头!
每言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只闷闷的问了一声:“我看你和表姐、玉珠都认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究竟是谁?”
“我?”听了每言问话,女人笑得春风得意,明眸闪烁后,认真回每言:“玉珠是我的小表妹,玉清是我的大表姐,我是玉清的三表妹,也是玉珠的三表姐。”
女人停下再笑,看着越听越愣的每言说:“我叫洛玉如。”
三表姐?三表妹?
每言听懂了,却更是糊涂,转头问表姐夫:“三表妹先和你拜了堂,你如果再娶大表姐,从你这儿论,大表姐是三表妹的妹妹?”
他说得一点没错,表姐夫只能苦笑。
“你又娶了三表姐,还娶了大表姐,从玉珠这儿论,你既是大表姐夫,也是三表姐夫?”
他说得还是没错,表姐夫只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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