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将威猛,开山将雄壮。
分列五百阵法中的左右两眼。
若没有过人的手段,怎能拿到如此重要的位置?
白先生却偏偏未战先叹,愣说他们要做无名之鬼。
战前壮我气势,当然于军威有利。
可是,若是无理无据,不免有信口开河之嫌。
颜嵋孝不敢破无把握之阵,定声切问:“难道白先生已经有了降服二将的办法?”
“双刀破长斧,暗器打流星。”轻轻念过,白先生满面得意:“我刚好认识两个朋友,一个使弯月双刀,一个使无影暗器。”
“有劳白先生,能否立即将二位能人召入帐下?”
“召她们?”白先生苦笑叹息:“只能求,苦口婆心的求,带哄带骗的求。”
既然白先生嘴里有笑,颜嵋孝也放下了胆忧。
已有了破除左眼电,右眼雷的办法。
再一步,就该问问阵心与阵魂了。
这次,不待颜嵋孝求教,白先生皱起眉头:“五百阵法厉,心魂两不分。”
念过了谒语,兀自点头:“兵者,诡道也。鬼谷子变幻莫测,虚实结合,依我所见,在此阵中,心即是魂,魂即是心。”
“难道先生已经洞悉此阵天机?”
第一次身入五百阵法,白先生竟然敢下断论。
如此大才,天下无双!
颜嵋孝双眼放光,心中暗暗立誓,待破除五百阵法后,一定要报请朝廷,给这位白先生封王拜侯。
只要有他在,华夏无忧矣!
未答颜嵋孝的问话,白先生微微一笑:“咱们去兵卒最少的地方转一转。”
天色已暗,夕阳欲坠。
辗转了许多时候,绕过了数重铁甲,终于寻到了安静地。
地中一朵铁莲台。
巨大,乌黑,油亮。
铁莲台上盘膝坐着一个短发人。
一袭猩红的血衣半挂,他是阵中唯一一个没穿兽皮的人。
看短发人的眉目已不再年轻,近百年的沧桑岁月,刻在他眼角的皱纹里。
他皮肤黝黑,似乎受着经年的风吹日晒。
有颜嵋孝与白衣人在莲台下瞻仰,短发人连眉目都不抬。
他单手盘着一串菩提子,嘴中默念有词。
“原来如此。”
看了少许时分,白先生轻轻一句,回步转身。
颜嵋孝随步追问:“白先生,难道这位老者就是心魂?”
“菩萨心,恶鬼魂。”白先生淡淡一句,随后正色轻问:“我们守城的地方,距土蕃国是不是很近?”
虽然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起土蕃国,颜嵋孝仍然回他:“如果快马加鞭,十日可到。”
白先生仰天微笑,重重一拍颜嵋孝的肩膀:“我们三十日内破阵。”
颜嵋孝没有再问白先生任何一个问题。
转回蛮军主帅大帐后,写下了破阵战书。
这是一个总兵对一个小卒的信任。
回转长城时,天色已经暗不见五指了。
城际传来几声狼嚎,徒哮明月。
进城后,白先生拒绝了颜嵋孝希望能与他同睡总兵营的请求。
在不经意间,人已悄然离去。
颜嵋孝回转总兵营后,一声喝令,几梆军鼓响过,各将纷纷入营候命。
众将皆是满目欣喜,料定总兵大人观过阵后,已有了破阵之法。
深夜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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