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长南北宽,看似只有两间,实际是门里面有两间,上房是陈梁平时自己住的,儿子回来就住在他房间对面的空房里,隔壁那间房以前是陈心玲住,格局都差不多,只是少了个房间,而多了个小花亭,房间也略小一些。
陈家后院种了几颗枣树,绿树葱葱,树上挂满了累累的绿中泛红的枣,只是距离枣子成熟还有段时间。
“快,快进来,让外公看看,我外孙没被雨淋吧,我家思娃儿长个了,安子也壮实了。玲子,国仁,你们咋也不看看天,这万一被雨淋了,让我孙孙生病了,我可不饶你俩。”陈梁笑着对两个外孙说,看了看没被雨淋就放心了。对着女儿和女婿,脸色瞬间变的很严肃。
陈心玲夫妻心里知道父亲/岳父是关心他们,“爹,我这不是碰上休息,国仁也才回来,上次回来啥时候了,这不也是你俩孙孙想你了么,您可别生气,对身体不好。”“对对对,爹,我和心玲平时也照看不上家里,这刚碰上休息,就来看看您老,幸好咱家近些,也托了俩孩子的福,这不刚到家了雨才往下落。”古国仁担心岳父真生气,立马接过妻子的话说到。
“哈哈,那可不,我家孙孙可是小福星,这雨啊淋不着。”陈梁大笑着摸着古思思的小脑袋这手啊都舍不得放下了。古思思任由外公去揉她的脑袋,还笑着看着外公。
古思思可是很久没见外公了,外公的头发特别短,随着年纪越来越大,皱纹也越来越多,眼神睿智、泛着和蔼的光,身上穿着白色中式汗衫,黑色裤子,脚上穿了双千层底纳的布鞋。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只是腰背已经微微又些驼了,腿脚也不是很利索了。
古兴安在坐在一旁,看着爸妈和外公斗智斗勇,呵呵傻笑,一会看看外公,一会瞧瞧小妹,家人不就是这样吗?
那边,莱阳县城,酒店里,乜天霖来回不停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心里正焦急等待鲁奇的到来,之前接到消息说找着向导了,要是真的,这场雨结束后就要准备进山了。
那边乔马山脉深处,山路泥泞湿滑,雨水冲刷着丛林,野兽出没留下的痕迹很快就被雨水冲洗掉了。一个隐蔽的山洞里,红的篝火燃烧着,少年坐在篝火旁,低头研究手上破旧的地图,两只猛犬伏卧一旁,狼犬的头冲向洞口,耳朵微动,似乎洞外面有什么响动。少年转过头来看向两只爱犬,嘴角微微上扬,要不是身边的这两只找的山洞,他肯定是要淋雨的。
洞外雨声噼里啪啦的,天色黑压压的,看样子这雨还要下好久,丛林里潮湿又闷热,幸好这个洞还算干燥,凑活住一晚一点问题都没有。
少年仔细看了看地图,自己所住的木屋和禁地呈直线距离,他越来越坚信禁地和他家是有关联的,可这关联是什么他还不清楚,他极为迫切的想去了解,可他这才走到禁区的外围,而今天是不能在往前走了,就算等雨停了,也不敢冒冒然随便进入,夜间可是野兽出没之时,危险时刻会来临,所以只能等明天了。
等待是什么?有人说,等待是一种幸福,也有人说是一种期望。一百个人有一百种想法,佛说:你要静静等待,等待花开的时刻,等待风拂过花萼,以唤醒前世种下的梦。我于是虔诚的祈祷,愿你,能盛开最温柔的、饱含沧桑的回眸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