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栀子花,随风开放,碧绿色的叶子向下低垂,衬托着美丽无暇的花蕊,栀子花的花香四溢,芬芳馥郁,让崔家整个院子里都是香甜的味道。
堂屋里,知错能改的崔锦筱,正乖乖的跟奶奶做绣活,只是这心啊不够静,要不她也不会时常被针扎到手了,可见她这心里并没放下镯子的事。
崔老太太在一旁纺线,看了一眼被针扎到的孙女,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动作熟练的纺起线来。
纺线也是个细致活,先是将棉花弹成蓬松如中指般粗细长短的棉条,棉条放在纺线人的左手方,这纺车上有一根叫梃子的钢丝,它的一端是尖的,要朝着纺线人。
一开始,纺线人要先将棉条一头的一边往外拉,一边一个方向旋转搓,然后将头子缠绕在梃子上,顺钢丝直其尖,右手摇车、左手握棉条往外均匀的拉,节奏是短—短—长。
纺完线后,还要染线,染料用的从植物中提炼出来的天然颜料,这样染出的线更自然,颜色也千变万化,五彩斑斓。
染好的线,用的时候还要根据需求劈好丝线,最细的丝线直径大约是人的头发的十分之一,别小看这劈丝,这活计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好的。
将绣布绷好在绣架上,画好要绣的图案,就可以开始绣了。细密的阵脚,不同的绣法,丰富的色彩,绣的好了图案可是活灵活现,惟妙惟肖,以假乱真。
不过这做绣活可是相当耗时间,也耗眼神,而且相当考究技艺针法,要求其“平、齐、和、光、顺、匀”,刺绣更要求心静,心静了绣品才能绣的好。
古时候,不会刺绣的姑娘是不容易嫁出去的。女子结婚之前,夫家要看看女子的绣品,用来判别女子的生活技能和品性,女红越好说明女子越贤惠。
崔老太太就是从小跟着母亲学的,所以她也希望孙女儿也能学会,另一方面也是想让孙女儿静心,只是这效果不太理想。这都跟她学了这些年头了,也还是只学到一些皮毛,没什么涨进。
这绣不好、没进步,只能说崔锦筱根本没心思学这个,在她心里,现在什么都能拿钱买,干嘛还要费劲去刺绣。
崔锦浠看着不停被针扎的妹妹,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妹妹这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被针扎扎也好,省得她又出什么幺蛾子来。
“咚!”“臭小子,下棋就好好下,想啥呢,一点都不专心!你这可是和安哥儿差远了,虽说那小子不如你聪明,可人家娃儿就是认真。”正在乱想的崔锦浠,额头被爷爷给敲了,疼的他赶紧用手去揉,他正想说爷爷下手真重时,就听见爷爷说谁比他好,说的他恨不得明天就赶紧来,他很想看看被爷爷奶奶夸奖的兄妹到底有多好。
“爷爷,那两个娃儿真像您说的那么好,比我和哥哥还好?”崔锦筱被针扎的不行,气恼的把绣绷放在一边,就听到爷爷跟哥哥说的话,好奇的问爷爷。
崔老爷子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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