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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肖怡秋眼神一亮,自己怎么就懵了头,这么简单都没想明白。心里高兴人自然就精神了,赶紧吩咐两人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
肖怡秋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人,一身浅粉色坠地广袖长裙,白色绣木槿花高束腰,头挽一个一字髻,露出光洁的脖颈,头上珠光宝翠,贵不可言。
肖怡秋带着丫鬟往凌辉楼去,才进去就看见书画坐在廊下绣着一块锦帕,她走过去问道“王爷可在里面?”
书画停下针,朝着肖怡秋行了礼,“回肖姬,王爷在书房,奴婢这就带你去。”
肖怡秋当然不想有人打乱她的计划,出言阻止道“不用了,我自己过去。”说完一甩广袖,带着瑶儿和芽儿径直往书房去。
书画没有再多说,福着身直到她们转过长廊消失不见才起身。她哼着清平小曲,毫不在意的坐下继续绣花。
肖怡秋扭着腰肢,才转过廊下来到书房门外,就听见里面有声音传出来,她放慢脚步倾着身子,耳朵都快贴到窗沿上。
“樵山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一个磁性的声音质问道。
“主子放心,人已经悄悄送过去了,肯定不会有人发现我们是在挖金矿,哪里方圆百里都被我们买了下来,对外宣称是要修建陵墓。”另一个男声回到。
“恩!此事务必要隐秘,千万不能泄露,哪里的人也要严加看守,必要时候全都。。。。”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里面的声音听的不真切。
肖怡秋听了一会儿,里面嘀嘀咕咕根本听不清说的什么,可是最重要的已经听到,其它的已经不重要。樵山金矿!肖怡秋心里一惊,这个消息太重要了,必须赶紧送消息出去。她这样想着,连原先的计划都顾不得,转身又往宜秋院走去。
芽儿和瑶儿一脸疑惑,这才来还没进去,怎么就又往回走了,可是想归想还是得跟着主子身后。
而书房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东灵志轩坐在书桌前,他手里拿着一本《孙子兵法》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还拿着一支毛笔,在看到关键或者重要的地方,还用笔标注了记号,或者是写上一些批注。
童非坐在茶几旁,前面一盘桂花酥油糕,他正毫无形象的大快朵颐。谁知道吃的急了,噎在喉咙不上不下,他使劲拍着胸口,都差翻白眼了。他瞥见书桌上摆着一杯茶,三步并两步跨过去,一把抓过仰头一口喝掉,瞬间觉得自己的小命捡了回来。
东灵志轩白了他一眼,摇摇头没有说话,童非和阿义是两个极端,一个太静话太少,另一个。。。他再次瞥了瞥一旁的童非,实在找不出形容词,嫌恶的不能再嫌恶了。
同样的对话今日一大早在东灵志轩的寝室,已经上演了一遍,但是观众却不是肖怡秋而是星阑。
可是星阑听到这个消息后,却愁的午饭都吃不下了,她在房间里毛躁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在添香楼的时候,她看过一本《东周律典》上面明确写着,在东周私挖金矿者,轻者流放,重者处斩。凡发现金矿者应立即上报朝廷,视金矿多少予以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