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在野养望一阵,用不了一两年,便又回到朝庭成为高官了。”
成齐大讶的问道:“啊?还有这般的说法,我等辛辛苦苦一整年,血里雨里拼杀了许久,这才得了个县长之职。他凭什么辞官了,养什么望,就又可以回朝成为高官?”
韩易笑道:“人家那是名士,家世也高,那是古圣贤孔老夫子的后人,虽是庶出,可也不是常人能比的。”
成齐听后气闷不已,气鼓鼓的说道:“日后我若为朝庭的那什么招官的官儿,必不让这等无能的人,辞官之后又养什么望的,又再度回到朝庭中来。”
邱功呵呵笑道:“那感情好,只是成齐你想成为朝中的那等高官,自身却不识一字,又凭什么说他人无能。说不定是你自已无能呢?”
成齐顿时气红了脸,说道:“你还不是只跟着瑞公子学了几年的文,识得几个鸟字,竟在我面前逞能起来。有本事,你回去跟你爹继续学做管家去,不用再跟着主人了。”
邱功面色一白,偷偷的望观了韩易一下。成齐在韩易心中的地位不同,他可不敢与成齐强辨。其父邱质从前对付小时的韩易,这一直是邱功心中的隐忧,生怕韩易会想起什么来,而罢退了自已。
邱功一直与其父不同,认为易公子将来要比瑞公子的出息更大,可万万不能轻易的远离了。要知贫贱之时的老臣,总比发达之后的新臣属吃香。瑞公子那有老父与三位兄弟在,易公子这可要紧紧地抱住了,万不能被驱逐了。
韩易忙喝斥道:“成齐,你又胡说什么呢。瑞弟那有邱功的三个兄弟管家人选,我就只有邱功一个,你把他赶走了,那我的管家谁当,你吗?大字都不认得几个,能管住几个家生子、仆役?”
成齐不岔的嘟囔道:“若实在没人,叫陆平当管家也成。”
韩易笑骂道:“你自已没出息,却将陆平拖下水作甚。就陆平那性子,见谁都是不怀好意,无论是谁都要好好的怀疑一番。他若是当了管家,谁人做事能做得安生的?”
韩易转身说道:“邱功,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管家了。我问你,我现在有多少的家产,你知道吗。北去渔阳时,咱们先去常山国一趟,去看看付薪表兄。唉,也不知还应不应该唤他为表兄。”
邱功一喜,终于被易公子任命为管家了,要知除了成齐与陆平之外,管家将会是易公子最为亲近之人。如此算来,自已将是易公子手下的第三人了。邱功正了正衣襟,朝韩易深深的一拜,说道:“主人,您之前名下的家产小人不知,但您现在名下的家产,有黄金九千斤。”
韩易与成齐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韩易急问道:“你们在白马寺密库中,竟取了九千斤黄金?”
邱功得意的笑道:“是的,主人,我等二十四人,每八人抬一箱千斤重的黄金,共抬了三次,正好是九千斤。”
说罢,一旁的王当、余化、周戈、尹离、楚护等护卫全都得意洋洋的望着成齐,即便你是主公的亲近之人,可能立下如此的大功来么?就算是新近加入的高区、车腊、车靖也同样的惊讶不已,没想到韩易竟如此的大胆,敢从缴获中取如此之多的黄金纳为已用。
不过三人经此一事,也算是同时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自已几人早就与韩易紧紧的绑在一起了。日后即使是不与韩易来往,也依然被人视做韩易的部属,兴亡与同,可容不得三人后悔。即使是知晓韩易钱多,心中也只有欢喜之意,没有逆反之心。
成齐大叫道:“你们,你们,竟然如此的贪婪,一百金我还嫌多,你们竟敢取了九千金?”
楚护不屑的说道:“主公于朝庭有大功,朝庭又是如何对付主公的。我等只取九千金,这还算是对得起朝庭了。汉帝他自已瞒下了十数亿钱,咱们这也算是上有所好,下有所效嘛。”
成齐急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朝庭众官只为了八亿钱,就与汉帝大闹了一通。若按一金算一万钱,这九千金就足足有九千万钱了。若被朝庭众官们知晓了,还不把主人给活吞了。”
邱功笑道:“主人出事入狱十数日,也没见谁人反叛告密,可见大伙都是忠贞之人,这点你就无需担心了。你只需要担心这许多的黄金该如何的使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