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桥去了后院楼上,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推开了五间房门后,终于看到宁朝来。
宁朝来正坐在青铜镜前梳妆,穿的,是薄如蝉翼的舞衣。
门被推开,宁朝来回眸,看清来人,满脸错愕。
“你们,究竟都怎么了?”
徐少桥从未如此疲惫心酸过,他愈发看不懂太叔奂与宁朝来。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不管是筹谋上刀山,还是计划下火海,就不能告诉他吗?
他们究竟怎么了?
“少桥,你怎么会来这里?”
宁朝来心虚的站起。
她自是明白千金阁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徐少桥黑了脸,“这话,不该是我问你吗?”
“你能来我便不能来了?我闻着你身上一大股酒味儿,你也是来喝酒的吧?”
宁朝来笑得天真。一点也不像在说谎。
他骗他,她也骗他,他们都要骗他。
没关系,都没关系,他就当自己瞎了聋了,一点不知道他们在骗他。
“朝来。”徐少桥走进屋里,笑着说,“这里不该是你来的地方,我送你回府。”
宁朝来往后退,她好不容易来千金阁学舞,不能错失良机。
爱太叔奂真的爱到了如此地步吗?就因为他喜欢看舞,她便要不惜一切代价来学。
可这是千金阁啊,稍有不慎,名节尽失,这样的后果,任何女子都承担不起。
“同我离开。”
徐少桥拽住宁朝来手腕,不由分说将人往屋子外边拖。
“少桥,你先放手。”
“徐少桥,我让你先松手。”
宁朝来多说一句,徐少桥的手拽得紧一分。
“你有话好好说便是,发的哪门子疯!”
宁朝来失了耐心,用力甩开徐少桥的手,揉着被捏红的手腕。
徐少桥怒极反笑,“是啊,我疯了,你为了讨他欢心,不顾虑后果,不担心自己以后的路如何。
我一个外人,无法左右你的人生,还生气至此,可不是疯了。”
冷静下来,宁朝来自知错了,徐少桥也是为了她好,她不该口不择言,没了方寸,成为不识好歹之人。
“少桥,我胡言乱语,你不要记在心上。”
宁朝来伸手去抓徐少桥的衣袖,徐少桥躲开。
“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你一人来的吗?”
宁朝来尝试转移话题,让徐少桥消消气。
徐少桥坐到一边的圈椅上,神色黯然,并不说话。
这般模样,心里该是难受极了。
宁朝来轻叹着合上房门,走到徐少桥面前,蹲下,双手握住徐少桥的手,道,
“阿桥,他们都说,十八般武艺,没有宁朝来不会的。可是长这么大,我连跳舞是什么都不明白,我想学舞,能像其他女子一样翩翩起舞,岂不快意。”
宁朝来语气温柔,如她对徐少桥说的,她学跳舞,不只因为太叔奂,她自己也想学。
这一世,她想活得肆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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