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愁上加愁,但也要面对现实,因为生活还得继续。
曾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生活不止眼前的苟岂,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所以他依旧要隐藏心中的思念,过好当前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身在明朝,他们在二十一世纪,这也算是永别了吧!除非自己还能有回去的那一天。他自己心中知晓,不会因为少了一个储华逸,老师和同学们就不会继续生活了。
整理了下情绪,擦拭干眼泪,看了看这些东西,现在也派不上用场。手机和充电宝还有电,不过这儿没网络,也只好将来听听歌、拍拍照之类的。既然不能用,还不如把它们先放起来。
既然随自己来到了大明,应该对自己或多或少会有些用处的吧!
这时,他想到了一件事,既然书包也过来了,那另外的一些东西会不会也有跟过来的呢?
“兄弟,你什么时候回来了的?”羊子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储华逸被吓了一跳,自然地伸手想遮住书包,但是遮不住,被羊子看到了。
“这是什么?这么奇怪。”羊子问道。
储华逸自然不能仔细地给他解释,这是什么和那是什么?是干什么用的?主要是自己讲了羊子大哥也听不懂啊!敷衍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我在茅厕里面突然发现的,也就带了回来。正打算请教大哥呢?”
那茅厕自己也去过,怎么就没遇见过这么稀奇的事物呢?羊子虽然心里有些奇怪,但是兄弟的话是不能怀疑的,摆手问道:“掌柜的知道这事吗?”
储华逸道:“我回来的时候沿着大哥带的路返回,遇见了掌柜的,向她请教,也借此问路。但是掌柜的不知道,让我先放起来。”
他这样说,是害怕羊子会把这事说出去。说来也奇怪,这古代人对新奇之事兴趣浓烈,倒时必定少不了自己门庭若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何不可呢?
羊子道:“掌柜的都不知道,我自然不会知道。掌柜的是我们醉客楼见识最广,知识最渊博之人。她让你藏起来你就藏起来吧!”
“那大哥说我应该藏哪儿好呢?”储华逸问道。
他很欣赏羊子为人,真诚,感恩,觉得自己瞒着他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不过这真的没办法,只能这样,不想再大波。他却不知,此刻长洲县城内已经疯狂了。
“床底下吧!不对,兄弟,你藏东西还让为兄的告诉你,那你还叫把你东西吗?这样,我先出去,你藏好了告诉我,我再进来。”说完便要出门去。
储华逸连忙止住了他的动作,道:“大哥不是外人。”
大哥不是外人。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却抛出了储华逸的一片真诚。
羊子愣了愣,心里有些激动,但没有表现出来,道:“那就藏在床下,然后跟我走,给你件东西。”
储华逸疑惑道:“什么东西?”
“到了你就知道了,那可是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弄成……”
储华逸知道大哥又要开始吹了,把书包放在床下,道:“那走吧!”
“我还没说完呢!”羊子道。
“到了我就知道了啊!”
羊子无语。
二人出了房间,由羊子带路向右走。这条走廊虽然也有弯处,却没有岔口。走了约莫三百来步,羊子就推开了旁边的一道房门,领着储华逸走进去。
房屋里有床、椅子、桌子、柜子等,一一具备,想必是羊子大哥的房间了。
储华逸就近挑了个椅子坐下,羊子却来到一柜子旁,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了一套短褐,然后朝储华逸走来。
“兄弟,你把你身上的旧衣服换下来。这一套是崭新的,我们醉客楼的厮役刚开始都是穿新衣服,这是老掌柜的规定的。”羊子说道,顺手将衣服递给储华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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