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吴泰心中暗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三人正是储华逸、归画、那个男子。
一路走来,那男子都不肯告诉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叫什么名字?还未尝知晓。
见了吴家众人,他愣了愣,心里暗道:这些人还真是阴魂不散,竟然追到这里来了。自己抄小路,走得慢些,费时,以为这些人只会追到一半,就会无功而返,那曾想会是这个样子。
真可谓是费劲一波三折,终究还是羊入虎口。
吴泰喜不胜收,吆喝道:“跑啊你们,怎么不跑了?竟主动来爷爷面前认错,告诉你们,迟了。”
听弟弟这么一说,加上这情形,吴岿心中十有八九肯定了眼前的三人,断是自己要找之人,道:“我吴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打的,既然打了,就得赔偿。”
储华逸心中不悦,怎么这些家族子嗣都是一副皇帝第一老子第二的模样,好似一个鼻孔里出气,道:“明明是你们先无道理,我们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吴岿不在乎道:“我们有无道理我不知晓,我只知道你们打了我吴家的人。”
我们有无道理我不知晓,我只知道你们打了我吴家的人。
好一句霸道的话,貌似他们是金宝贝,而自己便是天生的粪草,凭什么?储华逸心里想。
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淡淡地说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他们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人?”
储华逸点点头,表示奇怪,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是废物。不会自食其力,只会凭借父辈的溺爱而为所欲为。”
那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响彻,像是故意说给吴家人听的一样。
吴泰闻此言,道:“给我上,往死里打。”
众小厮哪敢不听,况且手中痒痒地,虽说先前在这人手中吃过亏,但那是自己毫无防备才让他有机可乘。现在是自己要去打他,而且还有这么多共同目标的兄弟,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一张到这,每个厮役都是心中大喜,想一想,打人的感觉真爽。听到了二公子的吩咐,纷纷扑了上去。
吴岿本想阻止,但已经为时已晚,只得跟着吴泰,挥拳而去。
那人见这些人扑过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反而对有些害怕的储华逸和归画道:“你们两个让开,别妨碍我。”
说完便与众人打在了一起,左勾拳抡过去,右飞腿扫过来,或是两手抓人衣领,再提起转两圈,最后摔其在地上。
场面有些激烈,这画面储华逸在电视上看过,见过群殴一人的,就没见过被打得这么惨的众人。
不多时,那人赫然站立着,来到储华逸身旁,道:“走,我们进去。”说完便朝观音庙走去,储华逸二人只得跟着。
在地上四脚朝天,或仰或侧,虽不致死,但也惨不忍睹,有的口鼻出血,有的身上衣服不在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在身上静静地躺着。
吴家兄弟可谓是陪了夫人又折兵,非但没捉到想捉之人,反而是自己技不如人,自取其辱,丢尽了颜面,除此之外,这些厮役的伤,又是一大笔开销。不过,这件事绝对不能算了。
吴岿忍痛,头脑有些昏沉,先前被那人揪住衣领,飞了几圈,最后种种的落下,而且,竟没人前来救自己,这些小厮都是白养的。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那时的确近不了那人的身旁。
“大哥,你看这……”
吴泰也受重伤,祸因他起,自然最惨,鼻青脸肿,嘴里吐血迹,貌似胸口被踢了一脚吧!不过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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