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华逸被衙役带到衙门大堂,邱知县拍案升堂,两边“威武”声响起,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种气势,压人的气势。
“罪犯何人?为何不跪?”邱知县见储华逸站着,没有丝毫要跪下的意思,心中不悦。俗话说,来到官前,跪下好办事。
“圣人云,跪天跪地跪父母。若是什么人都跪?不如大人您来做个示范。”
储华逸心中对这个颠倒是非的昏官有些讨厌,若是问他最讨厌的是什么?铁定能得到第一个答案――贪官污吏以及狡猾之人。如今眼前的邱知县,很明显就在他的答案范围之内。
邱知县一听,心中怒气慢慢升起,一个小小杂役也敢如此和自己说话?自己这堂堂的父母官是不是白做了?
“来人,给我拉下去,重打一百杖。”
“什么?你说什么?”储华逸一惊,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一百杖。”邱知县重申一遍。
储华逸闻言,瞬间昏迷下去,一副像是没有命的样子。
众衙役满脸布满鄙视,一丝丝嘲笑在嘴角浮动。要不是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恐怕他们已经捧腹大笑了吧!衙门之中,被杖责的犯人不在少数,但听到杖责之后便直接昏迷的这厮倒是第一人。别的囚犯听到了大人要杖责,最先的反应便是大骂狗官昏官之类的,不过这样的结局都很惨,不死也得半残。
“大人,他晕了过去。”一衙役检查储华逸的状况后禀告道。
邱知县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储华逸,心里嘀咕,这厮是真晕了,还是假的?不对,平常人一般都会反抗,毕竟一百杖责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如此看来,这厮是十有八九真昏迷了过去。吩咐道:“把他给我带回大牢,关押等候发落。”
“是。”
两衙役领命,带着储华逸返回大牢。
邱知县这时想到了一个事,自己升堂审判,连那囚犯姓甚名谁都不曾知晓,这要是传出去,自己面子往哪儿搁啊?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囚犯在昏迷,他也只能干想。
“退堂。”说罢转身走人。
邱知县回到内堂时,却见堂中多了一人坐着,正是归绘。
“归二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邱知县低声下气地问候道,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得罪了眼前的这人。
他知道,眼前的人不简单,得罪了他,就相当于与整个归家作对。对于吴家而言,只要吴岿不出面,自己还能摆平。
说到这,这归家和吴家的确有些相似之处,明的是归聪与吴泰这种纨绔子弟小打小闹,其实暗地里,却是在培养着以后的接班人。归绘和吴岿,他们之间的胜负才是归吴两家的最终定局。至于以后,以后再说吧!
归绘可没时间和他叙旧,直接开门见山道:“邱大人,不知道我那储兄弟如何了?”
当然,邱知县并不知晓储华逸的名字,先前就是拉去大堂审问,结果弄巧成拙,把储华逸吓晕了。此刻归绘口中的“储兄弟”,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道:“不知二公子口中的储兄弟何许人也?怎会到我这儿?”
这话归绘听到后就不开心了,自己在家中,看到小妹带着一位陌生男子回来,觉得有些奇怪。后来小妹让自己来救储哥哥,知晓了情况,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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