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仙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冷破教给她的招式,,看着这周围的挑花似乎永远都凋落不尽,动作也从生涩到成熟,从僵硬到熟练,只是动作里面始终缺少了什么?
一连好几天下来,除了回家吃饭,她一直都呆在这里,不带歇气的练,冷破则在一旁,依靠在一棵血红的桃树树枝上,身穿红衣,腰间系着长长的黑带。头上环了两个丸子头,丸孑头上各插一对黑色珠摇,额头上也挂着黑色的头饰,一边玩弄自己的秀发一边轻挑地看着她:“怎样?练了这么久感觉到灵气的轨迹没有”
琐仙闻言,才停了下来,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冷破却笑道:“感觉不到就对了,如果感觉到了,你就不用我教你了”。琐仙一脸气馁:“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冷破却摇摇头邪恶地一笑:“不是没用,是太笨了”。
本来琐仙听见冷破说不是她没用,还暗自高兴了一下,然后听到她后半句,脸色一下就不好了,幽怨地看着她。
冷破却压根不把她当一回事一边自信心满满道:“不过我泠破是谁啊!我可是上古魔神“邪天”的女儿,就算你是个傻子我都可以把你变成一个修练高手,更别说现在的你了”。
锁仙总是觉得这番话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怪,冷破笑意更甚地看着她:“小仙仙,姐姐先提醒你,如果你在这样笨,你估计也离傻子的智商不远了”。
琐仙一脸黑线地看着她。冷破飞跃而下,轻落于水面:“看你练得还不错,所以我在教点你别的”。琐仙一脸嫌弃地看着她“这个反话说的我都没法反驳”。
只见冷破闭着眼,一道道灵魂之气现出她体表。
琐仙眼里充满了惊羡,那溢出体表的灵魂之气向着琐仙飘去,周围的那些挑花受到灵魂之气的牵引,随着它向锁仙飞去,那一丝丝淡淡的灵魂之气进入她体内,她感觉自己身体轻盈了起来,而且身体里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感觉好舒服。
随之微微一笑,然后足尖轻划水面,道出一道道涟漪,然后手指飞舞,衣袂飘仙,她明显感觉到了周围多了一股柔和轻凉的东西,然后她飞快舞动,那聚集而来的风也越来越多,她随着它的轨迹,招式也变得越来越多,而且动作之中出现了些神态。冷破看着她脸色有些惨白神情忧愁地看着她:果然如此。两体一魂,香消玉全,神情之中出现了许些落寞。。。
一日,母亲突然唤来青衣与锁仙,神情之中似乎夹杂着什么忧虑,青衣与琐仙相互对视,突然开口道:“仙儿,青衣,你们上次把那林木懒废了一只手,可是那二夫人一直未找上门来,按理说像她那样的人一向都龇牙必报,我这心里这几天越来越慌,总觉得似要出什么事,”
琐仙闻言抬头望着母亲:“娘,没事,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到我们头上的”。
娘却更加皱起了眉头,青衣思索一会儿道:“娘,要不然我们去神灵大陆,投靠外公吧!”。
娘神情闪烁夹杂着许些忧愁:“若府是好,但门禁森严,高手如云,连家里的下人十五岁都必须达到后天练气期第五期,而且当时我嫁给你爹,你外公极力反对,甚至封印了我的修为,让我变得如普通人一样,可是我为了你爹,不惜跟你外公断绝母女关系,却不想,如今却得这般下场,我实在拉不下脸面去见他老人家”。
锁仙抓住她的手看着她内疚的神情:“娘,我们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如果那二夫人敢来,我就敢让她留在这里”。母亲慈爱地摸着仙儿的头:“傻孩子,你去不是送死是干嘛!”。
琐仙理理耳边的秀发嘴角轻笑,心里思索:看来必须要给母亲露一两手了,也太小瞧我了吧!然后伸手一舞,手心之中出现一个小小的漩涡。
母亲一愣,青衣一惊,青衣:“妹妹,你这是”
琐仙点点头:“怎么,难道只可以你会修炼,我却不能吗?”。
青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母亲眼里含着泪:“仙儿,你可以修炼了”。
琐仙点点头:“我只是刚刚入门”。
母亲随之疑惑道:“可是,仙儿,你不是不能修炼吗?”。
琐仙却皱着眉头,她不能告诉母亲,大哥关于冷破的事,一是冷破的身份还不是他们这个程度可以接触到的,而且他们也不可能知道七界代表着什么,像邪天这些人物,一直都存在于传说之中,二是冷破现在还不能示人,她现在只是灵魂残片,如果暴露了她,她与自己肯定都会很危险。
然后一脸无奈加苦相:“娘,这个我只能以后在告诉你们,我现在最多只可以告诉你们,我遇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是她在帮助我”。
母亲立马欣喜道:“真的,那快请她出来一见,娘要亲自好好谢谢她”。
琐仙却摇摇头:“娘,她并非修仙之人,而是已成仙的仙人,所以帮了我之后就御剑而去了,女儿也不知她的去处”。
母亲才反应过来,对啊!仙人自来逍遥,岂是为了一些凡事而逗留之人。而且又岂是我们这些人说见就见的。
回了房间,冷破忽然出现在她身后:“小仙仙,你说的那个很好很好的人是不是我啊!”
看见冷破一会卖萌一会妖艳,她都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一时之间觉得头都大了,对着冷破翻了个白眼:“才不是你呢!”。然后嘴角勾勒出一抹令人寻耐的笑。
冷破却更加高兴了。抱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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