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供人进出,但对于一些动物来说绝对是足够了的。比如你现在推着的那条蛇!”说这句话的时候阿尔德的情绪有些激动,虽然没有回头看,但刘泠感觉阿尔德说的时候可能嘴里的唾沫都喷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现在推着的这条蛇是我在离寡妇家不远处的一个驯兽表演团那里找到的,据管理人员说这条蛇一个月之前被人偷走了,一天前又突然不知被谁送到了他们的门口。而且这条蛇晚上是相当的温驯的,不过一旦遇到光亮就会发狂,几个驯兽师一起才能制服它。到现在为止这个驯兽表演团还没有完全把这条蛇给驯服。”
“到了这里我基本上就能够肯定这条蛇就是杀害那个寡妇的凶手,你想一下一个成年男人的手臂是不是和这个蛇的身体差不多粗?而且那个邻居说他听到了一个声音沙哑的男人的低声自语,我之前把这条蛇放在宿舍的时候观察了一晚上这条蛇,它在进食的时候会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那种声音乍听起来确实有些像是人在说话的声音。”
说到这里,阿尔德再次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郑重地说道:“剩下的就是我对这个案子的大致推断,虽然不敢肯定百分百都是对的,但也差不多了。”
“这个案件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那个寡妇的侍女一直觊觎寡妇的财产,但苦于寡妇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所以她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就在前段时间,那个侍女在外面遇到了之前那个冒充寡妇侄子的青年,可能是因为利益也可能是因为两人真的有了奸情,所以两人一拍即合准备把那个寡妇杀掉。”
“再由那个青年去冒充寡妇的亲属认领寡妇的财产,因为每天和寡妇接触的只有侍女一个人,寡妇死后只要侍女一口咬定青年就是寡妇的亲属,没有一个人能够辩驳什么。”
“这并不是我毫无根据的猜想,之前我在询问寡妇邻居的时候,得知最近一段时间寡妇和侍女的争吵变得比以前多了,好像是因为侍女最近回来的不准时。所以我就猜测侍女并不是因为近段时间变懒了,而是在谋划着杀害寡妇。”
“然后再说那个青年,他肯定不是一个普通人,不然是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就把这条蛇从驯兽表演团里偷出来的,他可能是个有着一些特殊能力的惯偷,这一点我一会就能证实了。”
“因为这条蛇在没有光亮的时候是表现的很温驯的,我猜测这条蛇在寡妇被杀害的前天晚上就已经被扔到了那栋小楼里。然后等到天亮这条蛇发狂之后,只要寡妇遇上它肯定就是必死无疑。”
“那个侍女出去的时候一定还没有天亮,她算着寡妇被蛇杀害的时间回到了那里,但这时候意外发生了,那条蛇并没有像她和青年的预期一样在天亮的时候就醒过来。她回到那栋小楼的时候看到的是依然活生生的寡妇,之后她们就发生了争吵。”
“在她们争吵的时候,那条蛇醒了过来,把主仆二人一一杀害了。不过这里有个疑点,那条蛇在杀害过二人之后到底是怎么离开的我一直都想不明确。可能是被后来赶到的青年给想办法引出来了吧,这点并不影响我对整个事件的推断。”
“那个和侍女勾结的青年一定没想到自己冒充寡妇侄子的唯一证人竟然和寡妇一起被那条蛇给杀害了,不甘心的青年可能是被金钱冲昏了头,居然到治安所想要冒领寡妇的财产,这也给我破案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阿尔德的口有点干,从腰间摸出了一个不知装着什么液体的方形瓶子,往自己的嘴里倒了几滴。
“怎么样?我的推理有漏洞吗?”原本一直跟在刘泠身后的阿尔德快步走到了刘泠的身前,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刘泠。
刘泠对着阿尔德微微一笑,说道:“很强!现实中的侦探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侦探?那是一个什么玩意?”阿尔德被刘泠的口中所说的侦探二字搞得有些迷糊。
“侦探啊!那是我之前在南方游历的时候从当地人的传说中听来的,就是像你这样拥有着极高推理能力的人,据说侦探们的神叫做福尔摩斯……”阿尔德的追问让刘泠不禁流下了冷汗,自己差点就暴露了。
还好阿尔德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发现刘泠话中的含混不清,不然他绝对会发现刘泠的不对劲。
此时,刘泠和阿尔德来到了佣兵工会的门前……